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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本篇榮獲尖端出版徵文比賽得獎作品!

 

晚餐後的解謎小劇場-拯救麗子大作戰!
寶生麗子大小姐一如往常地,陷入了平凡卻又難解的案件中,這次的事件是什麼?難道又要依靠毒舌管家影山才能解決嗎?請各位讀者一起來解救麗子吧!挑戰風祭警部、寶生麗子兩位刑警都無法解決的案件!
只要在2011/8/5(五)-8/16(二)之間推理出答案,並且將答案回覆於「
尖端EYE書坊部落格」就有機會獲得實體書一本!總共有20個名額,得獎名單將於8/19公佈於部落格中。 除了正確的推理,毒舌管家影山的優雅吐槽也是重點,越有創意越有機會中獎!
就讓影山來示範一段:

「請恕我失禮,難不成大小姐『您的眼睛瞎了嗎』?兇手明明是XXX。」(請推理出兇手的真實身分)

解謎小劇場──美麗的玫瑰中蘊含著殺意
說起國立市自古流傳至今的名勝古蹟,就是保谷天滿宮了。聽說那裡是關東一帶最古老的神社。日本人常戲稱不懂得人情世故的人為「野暮天」,據說這個詞正是從谷保天滿宮=谷保天轉化而來的(註:野暮天和谷保天兩者同音)。不過,這種民間傳說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呢?上「YAHOO!」搜尋一下,或許就能查出真正的由來吧,但是寶生麗子現在可沒有那個閒工夫。
在距離保谷天滿宮不遠的地方,一處有錢人家的豪宅中發生了事件。接獲緊急通報趕往現場的麗子,看了眼前那睡在薔薇床上的怪異屍體,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白皙吹彈可破的肌膚。如西洋人偶般五官端正的面孔。柔順的黑髮和綠色的藤蔓互相糾結,盛開的大紅色薔薇在一旁增添色彩……
剛看到那具屍體的那一刻,寶生麗子的腦海裡頓時浮現出「美麗」、「漂亮」,或是「華麗」等等單字。不過站在刑警的立場上,這種話當然不能隨意脫口而出。麗子用指尖輕輕推了推裝飾用的黑框眼鏡,默默地繼續觀察屍體。在薔薇的包圍下橫躺著的美女屍體,那簡直就像是繪畫一般的光景。到底是誰做出這種事情呢?──正當麗子想到這兒的時候,背後傳來了耳熟的男性聲音。
「被害人是高原恭子,二十五歲。據說是最近寄宿在藤倉家的食客──不過,還真美啊。這麼漂亮又華麗的殺人現場,很難得一見呢。簡直就像是繪畫一般嘛!」
麗子在心中偷偷想,那絕不能失禮說出口的話,被這個男人輕易的說出來了。麗子瞬間興起了一股想掐緊著這男人的脖子,大喝一聲「你這個白目!」的衝動。可是令人感到遺憾的是,這個男人偏巧不巧是麗子的頂頭上司,官銜是警部。所以麗子不能掐住他的脖子。在莫可奈何的情況下,麗子透過眼鏡對上司投以冰冷的視線,並且委婉地指責剛才的發言:
「風祭警部,您的發言太輕率了,居然說什麼美不美的。這裡有人被殺害了啊。」
「輕率?妳在說我嗎?」
用手往胸脯一拍的風祭警部,今年三十二歲,目前單身。其實,他是有名的汽車製造大廠「風祭汽車」的少爺。據說,他是因為想要在愛車亮銀色Jaguar車頂上加裝警車警示燈,開著它奔馳在道路上,為了實現這個單純的夢想,他才特地通過考試、當上警官──這樣的流言已經煞有其事地傳遍了整個國立市警署,他就是這麼一個古怪的警部。
「妳誤會了,寶生。我只是說這個地方很美而已,又不是說『美麗的屍體』。我是在稱讚這個出色的薔薇花園啊。」這樣巧妙地迴避了麗子的非難後,「不過,我家的薔薇花園是這兒的兩倍大呢。」風祭警部又像是毫不相干似的說出這番冠冕堂皇的炫耀之言。
默默聽著長官吹噓的麗子,是國立市警署的年輕刑警。其實她私下的身份是『寶生集團』的總裁──寶生清太郎的女兒。順帶一提,『寶生集團』是觸角擴及金融、不動產、鐵路、電力、物流、以及推理小說出版業等等,沒有什麼事辦不到的複合大企業。不過,由於自家的名號太響亮了,在古板的警界職場裡反而會造成阻礙,因此麗子在工作時,都會刻意隱瞞自己是『寶生集團』千金的事實。她謊稱Burberry的高級長褲套裝是「在丸井國分寺店買來的特價成衣」。ARMANI的眼鏡則謊稱是「在眼鏡連鎖超市買的促銷商品」。不識精品品牌又粗枝大葉的男刑警們,直到現在都沒有看穿她這個一戳就會破的謊言。
正因為麗子生性十分謹慎,就算風祭警部再怎麼誇耀自家的薔薇花園,她還是連眉毛都沒動過一下。只不過,她已經卻在腦海的妄想中使勁地勒住警部的脖子,並在心底偷偷發起牢騷──我家的薔薇花園可是你家的三倍大呢!
「話說回來,寶生。」毫不知道自己在麗子的腦海裡遭受到什麼樣的對待,風祭警部開口問道:「看了這具美麗的屍體後,妳沒有發現什麼嗎?」
「結果您還是說了『美麗的屍體』喔,長官。」
不過算了,這種事情就先擺到一旁不管了──打從第一眼看到屍體的那一刻,麗子就對好幾個疑點感到非常在意。首先是被害人的服裝,是輕薄的睡衣。而且被害人打著赤腳,屍體周圍也找不到鞋子或拖鞋之類的東西。綜合以上這幾點來判斷,被害人並不是在這座薔薇花園裡遭到殺害的,而是在其他地方,而且還是室內遇害。換句話說,犯人在這座宅邸的某處殺死了被害人後,又刻意將屍體搬到這座薔薇花園裡,將她平放在薔薇床上。可是,犯人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地做出這種事情呢?緣由就不得而知了──正當麗子朝各個方向思考的時候,
「哎呀,妳不懂嗎?那我就告訴妳吧。犯案現場並不是這座薔薇花園,而是某處的室內喔。妳看看被害人的衣著吧。還有被害人打著赤腳──」
風祭警部複述麗子腦筋裡剛才已經想過的事情。自己先問:『妳沒發現什麼嗎?』,再自己回答:『那我就告訴妳吧』。這是風祭慣常又惱人的作風。不過,既然他的推理並沒有什麼謬誤,那也就沒什麼好抱怨的。站在部屬的立場,只能默默聽他講完那些早就已經知道的事情。實在受不了。
「長官,簡而言之,重點在於找出實際犯案的地點,以及犯人移動屍體的目的,對吧?」
「就是這樣,小姑娘。妳理解得很快喔。」
是啊,我想絕對比警部你還要快的多。還有,之前我就已經說過好幾次了,不要再叫我『小姑娘』什麼的,聽了讓人很不爽!我才不是什麼『小姑娘』,我是『大小姐』!高原恭子的屍體被警方慎重地從薔薇床上移了下來,隨後馬上進行勘驗。
根據驗屍結果,死亡時間推測為凌晨一點左右。脖子周圍有被某種東西勒過的痕跡,因此死因推斷是遭到絞殺、窒息而死。凶器並不是像帶子或繩索那麼細,而是更粗的東西──好比說毛巾之類的物品。關於遭到殺害後才移動屍體這一點,驗屍官也表達了和麗子他們相同的見解。
驗屍結束後,麗子他們在薔薇花園的出口處,向四個人詢問發現屍體時的狀況。
『藤倉旅館』的名譽會長藤倉幸三郎與妻子文代,身為現任會長的女婿藤倉雅彥,還有昨晚在這座宅邸過夜的寺岡裕二等一共四人。其中最先發現屍體的是寺岡裕二。聽說他是藤倉家的親戚。
「雖然說是藤倉家的親戚,但是自從大學時代之後,我已經有十二年沒來過這座宅邸了。因為當年還沒有這座薔薇花園,所以我想要慢慢的欣賞一下。剛好今天早上又難得早起,於是我便趁這個機會前往薔薇花園。我一到了那裡,就發現有個人躺在薔薇床上。走近一看,我才發現那是高原小姐。因為她的臉就像死人一樣蒼白,我嚇得忍不住慘叫起來──我說的都是真的。請您相信我,刑警先生。」
寺岡裕二似乎敏感地察覺到被人懷疑的視線了,只見他雙手合十地懇求著。麗子注意到盯著他的風祭警部,眉毛微微抽動了一下。
「那好吧。」風祭警部若無其事地點了點頭,然後面向其他三人說:「所以你們三個人聽到薔薇花園的方向傳來了寺岡先生的慘叫聲,便急忙趕了過來。在那裡,你們發現了蹲在地上的寺岡先生,以及高原恭子小姐的屍體,於是馬上打一一○報警──是這樣沒錯吧?」
「是的,大致上的情形就是這樣。您說是吧?岳父。」
「啊啊,是啊。刑警先生說得沒錯。」
雖然雅彥和幸三郎互相點了點頭,但語氣聽起來卻有點含糊。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風祭警部姑且點點頭,又說:「不過話說回來,平常是哪位在照顧這座薔薇花園的呢?」
「是外子。」文代回答:「外子的興趣是種薔薇,所以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待在薔薇花園裡。拜此所賜,外子的手上總是傷痕累累。」
「原來如此,畢竟薔薇有荊棘嘛。那麼我請教幸三郎先生。今天早上您看到薔薇花園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和平常不同的地方呢?當然,我的意思是,除了被害人的屍體以外。」
「不,沒有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除了有屍體以外,我想,其他都跟平時一樣。」
「雅彥先生覺得如何呢?」
「我平常很少走進薔薇花園裡,所以不是很清楚。」
「是嗎?我瞭解了──不過為了慎重起見,我再問各位一個問題。」風祭警部對著三位男性單刀直入的問道:「各位該不會動過那具屍體吧?」
三位男性同時發出了倒抽一口氣的聲響。看來風祭警部的質問,確實命中了他們的痛處。他這是歪打正著吧?麗子暗地裡這麼想。
「哼,這也不是什麼值得驚訝的事。」和謙遜的話語相反,警部的表情顯得十分傲慢。「剛才寺岡先生合起雙手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右手手背上有剛刮出來的新傷痕。另外,雖然幸三郎先生雙手的手背上的確傷痕累累,不過更仔細觀察,其中也看得到非常新的傷痕。我正覺得奇怪,於是看了一下雅彥先生的手背,結果又發現了類似的傷痕。這些傷痕到底是怎麼來的呢?當然囉,那肯定是薔薇造成的刮傷沒錯。可是,平常有在照顧薔薇的幸三郎先生手上有傷也就罷了,為什麼連雅彥先生和寺岡先生的手上也有同樣的傷痕呢?」
三位男性老老實實地聽著警部的話。警部又接著說:
「你們三個人雖然說,發現屍體之後,馬上就打了一一○報警,但其實你們全都在說謊。你們觸碰過屍體了,並移動了位置。手背就是在那個時候被薔薇的棘刺給刮傷的。我有說錯嗎?」
原來如此。風祭警部偶爾也很敏銳嘛,麗子難得感到佩服。不過,瞭解了警部的身家的話,這點程度的細節,對他來說相當平凡也說不定。
聽了風祭警部尖銳的指摘後,三位男性難為情似的想要掩藏起了手背上的傷痕。看來似乎是被警部說中了。警部窮追不捨地繼續追究下去:
「我們已經瞭解到,高原恭子小姐的屍體是在遇害之後才被搬到薔薇花園裡的。沒想到居然是你們三個人把屍體放在那張薔薇床上……」
「請、請等一下,刑警先生,那是誤會。」急忙插嘴打斷敘述的是幸三郎。「的確,就如同刑警先生所推測的,我們三個人曾經碰過屍體。屍體多少移動過也是事實。不過,把屍體搬到薔薇花園裡的並不是我們。我們只是在薔薇花園裡發現了屍體而已。」
「岳父說得沒錯。」雅彥接在幸三郎後面繼續說。「我們一開始懷疑她是不是真的死了──畢竟那個樣子看起來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所以才會動手搖晃她的身體,檢查是否還有脈搏。無論是誰,都會這麼做吧。知道她確實死了之後,我們才打算把她從那個平臺上放下來。畢竟在場剛好有足夠的人手。」
「就是說啊。」寺岡裕二感到抱歉似地點著頭這麼說道:「總覺得像那樣子一直被薔薇的藤蔓纏住,她也未免太可憐了,所以我們才……」
「嗯,是啊。」幸三郎彷彿在回想剛才的情景似的,喃喃說道:「可是實際上動手搬動時,我們才發現纏繞在屍體上的藤蔓糾結得比想像中還要嚴重,怎麼樣也無法解開。再加上我們都是空著手,所以荊棘會直接刮傷手,讓人痛得受不了。就在這個時候,一旁觀看的內人這麼說了:『這說不定是一起殺人事件,所以還是不要隨便碰觸屍體會比較好。』聽她這麼一說,我們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有多麼輕率。事情就是這樣。」
這麼說完之後,幸三郎像是在道歉似的低下了頭。
第一發現者被眼前的屍體嚇得驚慌失措,於是不小心碰觸了屍體,或是移動了位置,這都是常有的事情。由於這些行為大多是出自於善意,所以也不好多加責難了。儘管說從維持現場跡證的觀點看來,這麼做的確是會帶來不小的困擾。
風祭警部清了一下喉嚨之後,便對著坐在輪椅上的文代問道:
「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是的。我一直看著外子他們的行動。沒錯。外人他們雖然觸碰了恭子小姐的屍體,但時間非常短暫。還請您見諒。」
「既然如此,那就沒辦法了。」
這麼說完,風祭警部結束了這個話題,轉而提出了全新的疑問:
「話說回來,聽說高原恭子小姐這位女性,是最近寄宿在這個家裡的食客。關於那方面的事情,之後我再慢慢的向各位請教,總之,可以先告訴我她住的地方在哪裡嗎?」
被害人穿著睡衣遭到了殺害。因此,她的寢室是犯案現場的可能性很高。風祭警部這樣詢問基本上是很合理的。
「恭子小姐住在別邸裡。您看,就是那棟建築物。」
文代這麼說完之後,便伸手指向距離薔薇花園五十公尺外的一棟平房。
麗子和風祭警部立刻穿過庭院,前往問題所在的別邸。寬廣的庭院裡,除了薔薇以外,還可以看到其他各式各樣的植物。有蘭花的盆栽,還有藤架。池塘裡漂著蓮葉。由於正值開花的時節,種在花壇裡的三色蓳與香豌豆花都綻放出不輸薔薇的艷麗花朵。走在這些花叢之間,最令麗子感到佩服的一點,,就是藤倉宅邸這個廣大的庭院,竟然是個完備的無障礙空間。宅邸內大概也同樣經過了一番用心設計吧。當然,這必定是考慮到坐著輪椅生活的文代,才會進行這樣的修改。
兩位刑警抵達了別邸。從近距離看去,這棟建築物雖然名為別邸,但實際上卻相當氣派。玄關前有一叢叢的杜鵑花,紅紫色的花朵正值開花供人觀賞的好時節。
根據文代的說法,這棟別邸原本是美奈子與雅彥夫婦新婚當時居住的地方。不過在生了小孩之後,房子就顯得狹窄了,所以現在女兒夫婦是住在主宅那邊。聽說高原恭子就是在房子剛好空下來的時候,搬進了藤倉家。
風祭警部用戴了白手套的手轉動玄關的門把。門沒有上鎖,就這樣悄然無聲地打開了。兩位刑警踏進屋內。走廊兩側有好幾間房間,其中一間房間的情況吸引了兩位刑警的注意。那裡似乎是高原恭子用來當作寢室的房間。雖然那是個簡單樸素的房間,但裡頭顯然很凌亂。
「喔喔,妳看看,寶生。」
「是,我正在看,警部。」
床鋪靠在牆邊,白色的棉被有一半從床上滑落下來。枕頭扔在鋪了地毯的地上。桌上有翻倒的咖啡杯。兩張椅子的其中一張橫倒在一旁。鋁窗打開了一半。
「看來幾乎可以確定有人在這裡發生過爭執呢。」
風祭警部單方面的這麼斷定後,便自顧自地說道:「昨晚一點左右,高原恭子和某個人待在這個房間裡。那傢伙可能是打開窗戶入侵房間,也可能是高原恭子自己請他進來的。無論如何,兩人在這個房間內起了爭執,然後那個人勒住高原恭子的脖子,殺害了她。換句話說,這裡就是犯案現場。」
警部的推理比想像中要來得單純。因此麗子在不惹惱上司心情的限度內,陳述自己的意見:
「原來如此。事情或許就跟長官所說的一樣。可是長官,這房間的混亂,也有可能是犯人故意弄的偽裝呀?」
「偽裝?」警部的表情一瞬間愣住了。「啊啊,寶生,這當然有可能啊!我們當然得考慮這種可能性。當然,我一開始就注意到這點了。」
雖說剛才的這段話裡,出現了多得過火的當然,風祭警部還是一樣,想「當然」也沒有察覺到。
「沒錯,犯人也有可能是事後將這棟別邸偽裝成像是犯案現場一樣。畢竟,如果這裡是犯案現場的話,犯人就得扛著屍體移動五十公尺以上,才能抵達薔薇花園。扛著屍體移動五十公尺嘛。看在被害人是身材苗條的女性,有體力的男性大概勉強搬得動吧,不過即使如此,那還是一項相當吃力的工作。嗯,實際的犯案現場,或許更接近薔薇花園也說不定。」
這麼說完之後,風祭警部用手背拭去了額頭上冒出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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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風祭警部看來已經陷入了瓶頸之中,請各位讀者們參考線索推敲出兇手來幫幫麗子以及風祭警部,屍體是怎麼被移動到溫室的花園中,是破案的關鍵,案件關係人如下──

藤倉文代:今年七十歲的文代腳不方便,不能行走。出入移動都靠輪椅的輔助,輪椅沒有使用時都擺放於文代的房間內,早晨習慣與丈夫在花園中散步。
藤倉幸三郎:『藤倉旅館』的創業家,以名譽會長的身分過著隱居生活,案發當晚與家人以及客人寺岡打麻將,平常的興趣是種植花草,在家中設計了一座溫室玫瑰園。

藤倉美奈子:藤倉家長女,今年三十五歲,已婚。現在有個正在上幼稚園的女兒,名叫里香。

雅彥:四十五歲,『藤倉旅館』的現任社長幸三郎之所以退出經營,並且過著實質上的隱居生活,正是因為有雅彥這個女婿的存在。如今藤倉家可說是以美奈子與雅彥夫婦為中心,案發當晚與家人以及客人寺岡打麻將。

藤倉俊夫:今年三十四歲,是『藤倉旅館』的社員,目前單身,大概半個月之前,俊夫將一位帶著黑貓的女性引進藤倉家,並讓她住在別邸裡,案發當晚與家人以及客人寺岡打麻將人。

高原恭子:被害人,二十五歲,外表相當美麗,與俊夫相戀而住進藤倉家別邸,兩人雖有計劃結婚卻被藤倉家反對,因為工作身分的關係,不被俊夫的家人接受,養了一隻黑貓。某日清晨被發現穿著輕薄的睡衣死在溫室中的玫瑰花叢上,而且打著赤腳,屍體周圍也找不到鞋子或涼鞋之類的東西。黑貓在被害人死亡後消失,隨後被發現腳受傷窩在放置嬰兒用品的倉庫中。

寺岡裕二:俊夫大學時代的同學,也是藤倉家的親戚,案發當晚與藤倉家族打麻將,是第一位發現屍體的人,雖然說是藤倉家的親戚,但已經有十二年沒來過藤倉家了。聲稱案發當天想參觀溫室,意外發現被害人的屍體。

 

寶寶偵探論點:

 

兇手應該是俊夫。當天晚上俊夫陪家人打麻將到一點多,就離開到恭子房間。可是一談到婚事不被父母允許,恭子大發脾氣與俊夫發生嚴重口角,甚至產生肢體衝突,俊夫無法讓恭子住嘴,於是隨手拿起恭子擦頭髮的毛巾勒住她的脖子,本來無意犯行,但是卻失手將她勒斃。事後心慌意亂只想解決屍體的事,於是想到母親的輪椅可以把屍體暫時運到薔薇花園藏一下。本來俊夫想把屍體埋在花園裡,假裝恭子負氣離家出走。沒想到第二天竟然被寺岡裕二發現屍體,後來就找來警察。這裡都沒有人說謊,只有俊夫一個人所為,只是俊夫一直還沒出現,都沒發言,所以我們還沒有線索而已。房間就是案發現場,沒有故佈疑陣,當時扭打時,黑貓曾經要保護恭子,而抓傷俊夫,俊夫很生氣將黑貓摔出窗外,黑貓的腳才會受傷,因為黑貓受到驚嚇,才會躲到嬰兒用品倉庫裡。如果要破案,只要檢查俊夫的手是否有被貓爪抓傷的痕跡就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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