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曲》| 約翰.康納利John Connolly

最誘人的恐怖,你最好開著燈讀......

活動方式

當夜曲響起,有個小男孩會來找你玩遊戲 

你就是不聽大人的警告,只想跟著他走進黑暗去…… 

  

 

冬陽(文字工作者)、臥斧(文字工作者)、陳國偉(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助理教授)、劉韋廷(文字工作者)、張筱森(推理文學研究會成員)、景翔(影評人)、顏九笙(閱讀部落客)──大好評推薦 

《失物之書》、《黑天使》作者約翰.康納利首部中譯驚悚短篇小說集。 

向《華氏451度》作者雷布萊伯利、史蒂芬金大師致敬之作。 

加值收錄原文版未收篇章〈夜曲.尾聲〉;〈新女兒〉改編為電影《靈界替身》。  

 

夜曲—描繪你心中最深的恐懼  

 

最誘人的恐怖 你最好開著燈讀

他喜歡自己在做的事,他要將占據自己身體的疾病分一點給別人,他很享受,他喜歡這麼做給他的權力感,能夠定人生死,和上帝一樣……

他警告我不要一個人到森林裡探險,入夜後不要在外頭遊蕩。因為有「東西」,比野狼更可怕的東西……

我對女兒說:「路意莎,怎麼了?」她說:「我不是路意莎,我是你的新女兒……」

房子裡真的有東西。它沒有名字,沒有形體,它是一個由悲慘、傷害和絕望組成的東西,從地板上的灰塵、牆上緩緩剝落的壁紙、天花板的溼氣到壁板上的血跡,它無所不在,無所不是。

它靜靜等待。

 

繼《奪命旅人》、《失物之書》等暢銷作之後,約翰.康納利帶來了二十篇令人不寒而慄的靈異故事,從往日戀人、失蹤小孩、地底生物到食人惡魔,康納利探索人性最深沉的恐懼與陰暗,為傳統的超自

然故事題材展開新的一頁:你看不到怪物,卻能體會到邪惡;聽不到腳步聲,卻傳來了地獄的回聲;你以為看見魔鬼,卻感受到人性的寂寞與愛。

在最意想不到的轉折點,康納利以最精準的文字讓你毛骨悚然!


 

夜曲特別收錄了原文書沒有的單元"新女兒"已改拍為電影靈界替身(The new doughter)

 

 

 


  

《奪命旅人》

奪命旅人正伺機而動,幾乎無人得以倖免; 奪命旅人是死亡的藝術家,人體是他的畫布,被剝下的臉皮,是他的戰利品……

「旅人」──推理小說史上最講究技藝的死亡藝術家。

他以極度兇殘的手法,殘殺被害人,剝去他們的臉皮,再用他們的屍體,擺出一個又一個謎團,靜待對手推理解謎。

這一次,他選擇了酗酒的紐約警察菜鳥派克,趁著他流連酒吧,爛醉如泥的時候,奪去他妻女的性命。

派克因為痛苦而清醒,但在夢境與意識的邊緣,他卻經常見到妻女的身影。

他的至交FBI幹員渥爾李奇,帶他到神秘玄妙的紐奧良。一個通靈的婦人指點出破案的關鍵──一個棄屍在沼澤的無名女屍。

這是一個遊移在理性與迷信之間的挑 戰,菜鳥搬出他在紐約的救兵:一個與他有曖昧情愫的心理學家、一個妙手空空的神偷與一個行事頗見風格的殺手,陪同他一起探索幽冥之界案情曲折離奇,紐奧良敵

對的兩大幫派先後捲入,菜鳥派克越接近凶案核心,越覺得「旅人」早就窺探出他的內心,掌握住他的一舉一動。

派克更加相信謎底暗藏在他陰暗過去中,他妻女的陰魂,糾結在生活中,若有似無地指引他一步步深入紐奧良深不見底的沼澤與罪惡深淵。

直到有一天,他終於面對了他痛恨至極的「旅人」,他才發現,真相竟是 如此的讓人恐懼.....

 

《失物之書》

每個大人心裡都住著一個孩子;而每個小孩心裡,都有個未來的成人靜靜等候。

很久很久以前,名叫大衛的男孩,失去了母親。

喪母的悲傷和痛楚,父親旋即再婚的驚愕和衝擊,對繼母及新生兒弟弟的嫉妒與憎惡……深深的恨意,幻化成大衛內心猙獰的怪獸,醜惡、恐怖,無止境膨脹壯大。

幼小的大衛,如何戰勝心中的惡魔?

失去的能夠復得嗎?怎樣才能找到成長的勇氣和力量?

 


 


約翰.康納利John Connolly



西元一九六八年生於愛爾蘭都柏林市,經歷豐富,當過記者、酒保、服務生、倫敦哈洛德百貨公司的雜工、地方公務員等等。

於愛爾蘭三一學院就讀英文系、都柏林市立大學主修新聞學,之後五年在愛爾蘭時報(The Irish Times)擔任自由記者。


一九九九年,康納利以《奪命旅人》出道。此書以追查殺死妻女真凶的退休警探派克為主角,令康納利成為夏姆斯獎(Shamus Award)首位非美籍得獎者,奠定其「愛爾蘭驚悚大師」的地位。

二○○三年,以《蒼白冥途》獲得英國最佳犯罪小說獎Barry Award。


康納利才華洋溢,左手寫驚悚,右手跨領域、跨類型書寫。二○○六年出版的首部獨立作《失物之書》,內容融合童話、驚悚、成長故事、恐怖元素、寓言體例,可說是一部陰森美麗的成人童話,也為康納利的寫作生涯開啟了全新篇章。

另一獨立作《魔鬼的名字》則為康納利贏得「史蒂芬.金接班人」之譽。


作者網站:http://www.johnconnollybooks.com/


 

〈葛雷先生的怪亭子〉

 

我太太說,她實在沒見過這麼醜的東西。

我必須承認她說得對。這在我們之間不是經常發生的事。

自從艾蓮娜步入中年後期(我得說,那過程就和葬禮隊伍走在墓園裡一樣輕鬆優雅),她愈來愈難忍受不同的意見,而想也知道,我的看法常常與她不同,因此只要兩個人意見相同,不管對什麼事情,

都值得大肆慶祝(即使沒說出口)。

諾頓宅邸是很棒的買賣。這棟十八世紀晚期的鄉間莊園擁有幾座庭園和五十畝上好土地,建築精雕細琢,原本會是完美的家,因為它小得容易照顧,又大得讓我們白天可以很久見不到對方。

可惜就如我太太說的,庭院盡頭的那個蠢玩意兒和宅邸其他部分完全不同,幾根素面方柱子外加白色圓頂和十字架,蓋得又醜又粗,要進去沒有階梯,只能從基座邊爬上去。

就連鳥也不會靠近,全都停在旁邊一棵橡樹上,像一群參加教區舞會的老處女緊張得吱吱喳喳。

 

據仲介說,這個蠢玩意兒是之前一位名叫葛雷先生的屋主蓋的,以紀念過世的妻子。蓋出這種東西,我想他應該不是很愛妻子的人。

我通常不是很喜歡我太太,卻也不至於厭惡到弄出這樣一個大怪物來紀念她。最起碼,我會讓邊角平滑一點,在屋頂擺一隻龍,以緬懷離去的她。

亭子的基座有一點毀損,是前任屋主艾里斯先生弄的,但他似乎背棄了最初的衝動,決定將基座修好,重新粉刷。

總之,那建築真是怵目驚心地刺眼。

我起先的直覺是把這醜東西拆了,但幾週過去,我慢慢覺得這華而不實的亭子蠻迷人的。不對,不是迷人,應該說我開始感覺它有一個我尚未猜透的目的,在我多了解一點之前就擅自動它,是不明智的作法。

為什麼有這種感覺?這得回溯到我們剛搬進諾頓宅邸五週左右發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拿了一張椅子擺在亭子空蕩蕩的石頭地板上。夏日晴朗,亭子裡既能遮蔭,望出去的景色也很宜人。我坐下來正準備看報紙,忽然發生了一件奇怪至極的事。

地板動了。彷彿石頭一瞬間從固體變成液體,而一道看不見的浪濤從某處傳來。陽光變得蒼白微弱,四周景色也裹在飄忽的陰影中。我感覺彷彿被病床上拿來的紗布纏住眼睛,因為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我猛然起身,感覺有一點頭暈,接著看見林子裡站著一個男的,注視著我。

「嗨,」我說:「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人個子很高,一身粗呢裝扮,臉龐削瘦發黑,兩眼格外醒目,我覺得他明顯帶著病容。我發誓聽見他說話,但他的嘴唇卻沒有動。他說:

「別動亭子。」

嗯,我得承認,儘管我驚魂未定,還是有一點惱火。我不習慣陌生人這樣對我說話。就連艾蓮娜也懂得用「可以麻煩你……?」修飾,偶爾還會加上「請」或「謝謝」緩和衝擊的力道。

「嘖,」我說:「這片土地是我的,您沒資格命令我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再說,您又是哪位?」

但他只是重複剛才那四個字,混帳。

「別動亭子。」

〈盎德貝禮女巫〉


派克斯頓夫婦很年輕,沒有小孩,兩人都算剛來不久的居民。佛瑞德生在盎德貝禮西方二十哩的小鎮,過了一段都市生活之後,決定和妻子回到鄉下。

這裡的土地花費不多,他們正在養牛,希望來年蔬菜收成夠好,可以販售。兩人用麵包和乳酪招待三名警察,還煮了一大壺熱茶,給十幾名工人喝都沒問題。

「我記得自己走在路上,心裡只想著回家,隨意往右邊看。」佛瑞德說。他的左眼白裡帶黃,布滿血絲,讓柏克想起童年的一段往事。他去造訪叔叔在市郊的農場,父親生飲牛奶,他看見濃稠的液體裡帶著血。

「籬笆掛著一樣東西,」派克斯頓接著說:「看起來像稻草人,但那一塊地並沒有稻草人,於是我翻過大門瞧個究竟。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血,感覺靴子底下都是。我認為老麥被我發現的時候,應該剛死不久。」

「你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內臟還在冒氣。」派克斯頓言簡意賅。

「你怎麼反應?」柏克問。

「我馬上趕回鎮裡,到酒吧叫酒保老肯找警官來。我想有些人一聽出事了,就準備去看屍體,但他們出來的時候,警官也到了,他就和他們一起過去。」

「你也跟著去了,對吧?」史托克斯說。

「對。結束之後,我就回家找老婆,跟她說出了什麼事。」

  

柏克目光轉向坐在他左邊的女人。從他們來訪到現在,派克斯頓太太說話還不超過五個字。她個頭嬌小,有著黑髮和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柏克覺得用美來形容她並不為過。

「對於你丈夫所說的,你可以補充什麼嗎?」他問她:「那天晚上你有聽見或看到什麼對我們或許有幫助的事情嗎?」

她聲如蚊蚋,柏克不得不湊近聽她回話。

「佛瑞德回來的時候,我在床上睡覺,」她說:「他跟我說遇害的是崔沃斯,呃,我只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攪。太可怕了!」

她說完起身告退,柏克看她離開,隨即察覺自己盯著她,便將目光轉回桌邊的三個男人身上。

「你還記得旅館裡的人聽見消息之後的反應嗎?」他問派克斯頓。

「很震驚吧,我想。」他說。

「艾茜.華登也是嗎?」

「呃,她也有吧,只不過是後來知道了之後。」派克斯頓說。

「後來?」

「艾林森醫師說我回到酒吧之前不久,艾茜忽然身體不舒服,醫師夫人便到老肯的廚房照顧她。」

 

柏克說他想上洗手間,好乘機獨自思考截至目前的發現。佛瑞德.派克斯頓說廁所在屋外,表示願意帶他去,但柏克說他自己找得到。他走出廚房找到洗手間,一邊方便一邊思考。

回屋途中,他發現派克斯頓太太站在廚房窗邊,上身赤裸,從水槽拿起一塊布擦拭身體。她一看見柏克就立刻停住,接著垂下右手露出乳房。

她身體非常白皙,柏克只看了她一眼,她就緩緩轉身,雪白的背部漸漸消失在陰暗之中。柏克繞到屋側,從前門回到起居室。他一回來,華特斯和史托克斯馬上起身,四人一齊走進前院。

派克斯頓和警官談論鎮上的雜事,史托克斯漫步前進,呼吸空氣。忽然間,柏克發現派克斯頓太太就在他旁邊。

「對不起,」他說:「我無意打擾到你。」

派克斯頓太太微微臉紅,但柏克感覺真正尷尬的人是他。

「不是你的錯。」她說。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他對她說。

派克斯頓太太等他繼續。

「你喜歡麥坎.崔沃斯嗎?」

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

「不喜歡,督察先生,」她說:「我不喜歡他。」

「我可以請教原因嗎?」

「他很粗暴,而且我見過他看我的眼神。我們的地和他的地相鄰,只要他在,我就絕不單獨一個人。」

「你有跟你丈夫說嗎?」

「沒有,但他知道我的感覺,他肯定曉得。」

她忽然閉上嘴巴,察覺自己可能說了不利佛瑞德的話,但柏克向她保證:「別怕,派克斯頓太太,你和你丈夫都不是嫌犯。」

但她還是不相信,「那是你說的。」

「聽著,不管是誰殺了麥坎.崔沃斯,做完一定渾身是血。但我不認為你丈夫那天晚上回來是這個樣子,對吧?」

「的確,」她答道:「我懂你的意思了。就這一點看來,我不認為佛瑞德會想殺害麥坎.崔沃斯,甚至殺害任何人。他是個好人。」

「但崔沃斯死了讓你大受打擊,即使你並不喜歡他。」柏克說。

同樣地,她又停了片刻才回答。柏克看見她丈夫就在她身後,已經放下華特斯準備過來援助妻子。時間不多了。

 

「我希望他死」

派克斯頓太太輕聲說:「他喪命前一天,我和他正巧同時到立托的店。他和我擦身而過。他是故意的,我感覺他頂向我,我感覺到他的……那個。

他是隻豬,我已經受夠了走在自己家的田裡還要擔驚受怕,所以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他死,結果他隔天就死了,因此我想是不是……」

「是不是你害死他的?」

「對。」

佛瑞德走到兩人身邊。

「沒事吧,親愛的?」他一邊問,一邊摟住妻子肩膀保護她。

「沒事了。」她說。

她對丈夫微微一笑,但比較像是安慰,而不是表達心裡的感受。柏克這才瞥見這對夫妻背後的權力關係,見識到這名嬌小美麗的女人潛藏的力量。

他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安。

沒事了。

麥坎.崔沃斯死了,沒事了。

願望有時真的會實現,不是嗎,親愛的?


 

【活動日期】

2011年12月30日起至2012年1月19日止

 

【活動辦法】

小圓點、玫瑰香氣、香草口味、草莓加工製品、蜘蛛、爬蟲類、夜晚、雨聲、鬼魂、疾病、死亡……他人眼中可愛可口的事物,或許就是你最難以名之、最不願遇上的恐懼!

說出你最害怕的東西及害怕的原因,或是寫出你至今做過最可怕的噩夢,即有機會獲得《夜曲》新書一本。(內容150字以上)

【我的迴響】

我總是游移在理性與迷性之間,因為我總擔心隱晦難測的惡運會猝不及防的造訪。尤其愛的人越多,擔心害怕的事就越多。自從經歷父親與妹妹的死亡後,「擔憂親人遭逢不測」就是我心中最大的恐懼!總覺得《夜曲》不知何時又會在你正感到幸福之際,冷不防的在你耳邊奏起,那種恐懼像頭猙獰的怪獸,在我心中隱隱得壯大,至今我尚未能阻止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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