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塊骨頭》│凱絲‧萊克斯 KathyReichs

●CSI、法醫學面臨最大挑戰!●紐約時報、出版家週刊、華盛頓郵報等全美各大排行榜熱門暢銷書!●「她是實實在在的懸疑大師!」──【名小說家】傑佛瑞‧迪佛當科學鑑識≠還原真相,

我們還能相信什麼?http://channel.pixnet.net/reading/event/info/824

 

 

生性儉樸的安娜及克莉絲汀,姊妹倆相依為命已經超過八十年了,平常鮮少與人往來,然而等她們再次「公開露面」時,姊姊安娜在家中被人用拐杖打死,妹妹克莉絲汀則行蹤成謎,十八個月來下落不明。正當警方全面搜尋克莉絲汀時,卻意外地在離她們家不遠處的坑洞內,發現了一具已成骨骸的屍體──難道這就是失蹤的克莉絲汀?

 

女法醫唐普奉命調查此案,並輾轉得知克莉絲汀有右手小指骨彎曲的症狀,可以藉此鑑別無名屍的身分,沒想到屍體的右手小指骨卻竟然不翼而飛!但唐普還來不及思索其中的重重疑點,就又傳來了一起謀殺案,死者同樣也是高齡女性,而且正好就住在鄰近城鎮……

 

一宗接著一宗的殺人案件,一環扣著一環的連鎖訊息,更離奇的是,每次只要唐普接手,那塊關鍵的骨頭就會平空消失!面對長官的指責和質疑,讓唐普不禁漸漸失去了專業的自信。難道有人暗地裡搞鬼?兇手的下一個目標又會是誰?心亂如麻的唐普,這次還能順利破案嗎?……


 

凱絲‧萊克斯  KathyReichs

如同自己筆下的女主角唐普蘭絲‧布蘭納,於加拿大魁北克省法務部中央犯罪暨法醫研究所擔任法醫,同時身兼美國刑事鑑識學會副主席,也是加拿大國家警政諮詢委員會一員。除此之外,她還是全美刑事人類學協會五十六名檢定合格法醫之一。美國芝加哥是孕育萊克斯的故鄉,她於西北大學取得博士學位,目前也在北卡羅萊納大學教授人類學課程,由於工作緣故使她必須定期往返美國夏洛特與加拿大蒙特婁。

 

她的第一本小說《聽!骨頭在說話》不但登上紐約時報暢銷排行榜,更為她贏得一九九七年「亞瑟‧埃利斯」小說新人獎的榮耀。此後的作品如《看!死亡的顏色》、《追!致命的抉擇》、《逃!戰慄的追殺》、《玩骨頭的女人》、《人骨密碼》、《骷髏之詩》與《惡意的骨頭》等,本本都登上全美各大暢銷排行榜,也為她打開國際知名度。她的最新作品是與兒子布蘭登‧萊克斯合著的青少年科幻驚悚小說《致命病毒》(Virals,暫譯)。此外,美國福斯電視台亦以唐普蘭絲為主角改編成電視影集【尋骨線索】,並由凱絲‧萊克斯親自擔任製作人。  


 

不停重複看錶、確認時間,然後嘆氣。腳步不停移踱。我們頭上的牆面掛鐘卻兀自規律地走著,無視於萊恩的急躁。這是一只傳統款式、長短針設計的圓形掛鐘,伴著秒針推移發出細微又尖銳的滴答聲。

我檢視四周環境,景象和我上次看見的完全相同,一樣的塑膠盤、印刷粗糙的冬季街景圖、馬克杯裡喝到一半的冷咖啡、LCD投影機、螢幕和雷射筆,找不到半點讓人驚奇的新事物。

再望向時鐘,上頭的字樣寫著「企業」,像是製造廠商的名字,也或許只是這款式的名稱。

現在流行替設計裝置冠上受洗名稱嗎?像是亞尼時鐘,或是瑞基調節器之類的。

好吧。我承認我跟萊恩一樣急性子,而且現在無聊透了。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老「企業」鐘精確報時,現在是十點二十二分。二十三分、二十四分、二十五……我們從九點開始就在這裡等候。

手指敲打桌面的曲目又重新演奏一輪,打半小時前,萊恩就已斷斷續續演奏了好幾回。驟擊驟停的節拍讓我更加焦慮。

「他會盡快過來見我們的。」我說。

「是他把我們找來的。」

「沒錯。」

「怎麼可能發生搞丟停屍間內屍體這種蠢事?」

「柯庫倫也無可奈何。他們手邊要處理的屍體就有兩百具,大家都忙翻了。」

大家都說我缺乏耐性,但魁北克安全局人身侵犯刑事案件組的安迪‧萊恩警探根本不知耐性為何物。

我早已摸透他的行為模式,接下來他會開始來回踱步。

萊恩和我正在芝加哥西岸的庫克郡所屬醫事檢察署(CCME)辦公室。基於病理學家克里斯多福‧柯庫倫的請求,我們專程從蒙特婁飛來這裡。

時間拉回三年前。一位當時年紀五十九歲的蘿絲‧喬曼女士,從芝加哥到魁北克欣賞秋楓美景。旅程第四天,她離開鎮上旅館外出散步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只留下一房間行李,從此消失在世界上。

隔了兩年半,她的遺骸才在旅館北邊約半哩路程的樹林中被發現。屍體已腐壞多時,且多處遭動物破壞。當時我負責勘驗死者身分,而萊恩負責這起調查。現在,我和萊恩還得負責將蘿絲送回老家。

為何需要我們親自護送呢?對我來說,這是基於我和柯庫倫的多年交情,同時也是順便回老家拜訪一趟的藉口。對萊恩而言,這是免費與美女同遊「風城」的機會,何樂而不為?

克里斯多福‧柯庫倫和他老闆又是怎麼想的?這點我倒挺好奇。其實他們可以用較簡單的方式處理這件事,CCME的人可以到蒙特婁處理遺骸,或直接安排運送服務,因為直至不久前,蘿絲‧喬曼的家人對這起事件還表現得漠不關心。

令我不解的是,醫檢署已判斷蘿絲死於意外,他們為何現在又突然開始感興趣?為何在案子終結的九個月後,要求我們親自到芝加哥一趟呢?

儘管心中有諸多疑問,但我們沒那閒暇來釐清這些問題。

我和萊恩抵達時,大批媒體車停滿整條哈里遜街和大樓周圍。

柯庫倫載我們到會議廳,下車前對我們大略說明現在的狀況。前一天葬儀業者正打算進行火化時,發現一具屍體離奇失蹤,一連串調查隨即如火如荼展開。現在所有人力都忙著進行危機處理,署長急於和媒體斡旋,於是萊恩和我只好在這邊坐冷板凳了。

「我想家屬一定是抓狂了。」萊恩說。

「喔,是啊!這正是媒體最愛的話題。失蹤的屍體、悲慟難過的家屬與面子掛不住的政客,要拿普立茲獎就靠它了。」

我是重度新聞成癮者。在家看報紙會從頭版到最後一版照單全收,就算沒時間細讀也會將標題掃過一遍。通勤時刻,我每日收聽CNN或當地新聞電台。今天稍早在飯店房間,我已在WFLD和WGN這兩個新聞頻道間來回切換好幾遍。雖然對整起事件有了初步了解,卻完全沒料到它將引起的軒然大波,以及對我們產生的衝擊。

可想而知,萊恩又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我瞥了我的好夥伴「企業鐘」一眼以確認時間,賓果!心浮氣躁的警官果然按時巡房。

大約走了三十碼路程,萊恩總算坐回椅子上。

「庫克是什麼來頭?」

我愣了一下。

「庫克郡?」

「我不知道。」我說。

「有多大?」

「你是問庫克郡?」

「難不成是朵拉阿姨的屁股?」

「你有個叫朵拉的阿姨?」

「三個。」

這種家庭瑣事待日後再好好盤問他吧。

「庫克郡是美國人口密度第二高的郡,政府部門規模排名全國第十九。」我曾在某處看過這些資料。

「那最大的是?」

「你以為我腦袋裝了一整本年鑑嗎?」

「妳想說的是地圖集吧。」

「有些年鑑會附上普查資料。」我不甘示弱地回應,但從蒙特婁到這裡的長途跋涉,讓我實在提不起勁再和他鬥嘴。

儘管萊恩的陪伴大致上還算愉快,但他並不是個好的旅行夥伴,航空之神對他的「厚愛」更證實了我的說法。

原本兩小時就能搞定的行程,我們從蒙特婁的皮耶—艾利特‧楚杜國際機場到芝加哥的歐海爾機場居然花了足足六小時。一開始氣候不佳,接下來發生機械故障,然後又有脫軌演出的空勤人員在飛機跑道上大跳脫衣秀,諸如此類的鬧劇不斷發生,萊恩既生氣又沮喪,只好挑剔我說的每句話來打發時間。他還覺得自己非常幽默。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當萊恩又準備起身活動時,克里斯多福‧柯庫倫推開門走進來。他穿著一身實驗袍、牛仔褲和球鞋,有著蒼白的肌膚、綠色眼珠、紅頭髮和雀斑,柯庫倫長了張典型的愛爾蘭臉孔。此刻,他臉上的緊張神情顯而易見。

「真的很抱歉讓你們等那麼久。這件屍體失蹤案已經變成一場媒體鬧劇了。」

「我最討厭會走路的殭屍了。」萊恩試圖搞笑。

面色凝重的柯庫倫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尤其是自己看管的殭屍。」

「這是你的案子?」我問。

柯庫倫點頭。我看著他,不自覺回憶起無數往事。我記得那個瘦弱的小男孩,他那削瘦纖細的四肢,一頭雜亂、胡蘿蔔色頭髮;嵌在地板上排成一列的鐵書桌;炎熱盛夏夜晚街頭上的隨興同遊;坐在硬邦邦的木頭長椅上,等待永無止盡的彌撒結束的片刻。

年幼時,柯庫倫是我隔壁鄰居。我們住在南區一處叫比佛利的地方,同樣都是蘇格蘭聖瑪格利特教堂的正式成員。芝加哥的天主教徒是依宗教區域而非地理區域來識別個人身分,雖不符合常理,但也行之有年。

我八歲時,因為父親與弟弟過世,我們全家搬到北卡羅來納。柯庫倫則繼續住在那邊。很自然地,我們漸漸失去聯絡。長大後,我讀伊利諾州大學,接著又在西北大學唸完碩士。柯庫倫則就讀密西根大學醫學院,他在大學畢業後繼續完成病理學專業課程。我們兩人之前則因鑑識科學而重新聯絡上。

那是一九九二年的事,當時我們共同參與一起行李箱嬰屍案。再見面時,柯庫倫已經結婚、搬回芝加哥,還在朗渥德路上買了棟房子。雖然住得東邊一點、地段也高檔了些,柯庫倫最終還是回到這塊孕育他成長的土地。

「結果是我們這邊出了紕漏。」柯庫倫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那傢伙太瘦弱了,就躲在上層推車上,一個體型龐大的女人擋在他前面,技術人員漏掉他了。」

「原來是個好結局。」萊恩說。

柯庫倫輕哼一聲。「有種你跟威查克說。」

說到史丹利‧威查克這個人,全世界能凌駕在他蓬勃野心之上的,大概就只有他的自尊了。他是個出了名奸詐狡猾的角色。在他離開老東家醫檢署不久,便迅速建立起一套錯綜複雜的政治人脈網絡。威查克善用層層關係,如願被指派為庫克郡的醫事檢查官,相信沒人對這結果意外,但多半都會覺得不幸。

「威查克很火大吧?」我問。

「他對會破壞他名聲的事恨之入骨,也非常痛恨沒效率的做事方式。」柯庫倫嘆了口氣。

「我們這裡每天大約有二十件案子進來。從昨天到今天早上這段時間,我們的人已致電至少六十家葬儀社,詢問是否有屍體送錯地方。我們甚至調度四名技術人員和三名調查員一一確認屍體的指示牌,地毯式巡了三回才找到那傢伙。真是的,光那些長期無人認領的無名屍,就占據了我們大半冷藏櫃。」

「難免有出錯的時候嘛。」我試著說些激勵的話。

「是啊,不過搞丟屍體你就別想升遷了。」

「你是個出色的病理學家,能有你這個下屬算威查克走運。」

「不過他覺得我應該在更短時間內控制住局面。」

「你認為這件事還沒完?」萊恩問。

「在我們談話的同時,死者家屬可能已經在挑律師了。遇到這種難以承受的痛苦時,金錢是止痛的最佳良藥。就算事情已順利解決,他們還是會提出告訴。這就是美式作風。」

柯庫倫繞到桌子後方,我們一同坐下。

「威查克說會速戰速決。他已經和喬曼家族的律師密商過了。你們看到對方律師一定也會很滿意。」

「真的?」

「他就是芝加哥的傳奇人物,派瑞‧薛克特。我聽過他的訪問。他的辯護風格就是毫不留情地攻擊對手,對方被逼到無計可施後,自然就會自曝弱點。」

「人格上的弱點?還是證詞上的弱點?」

「這倒問倒我了。我只知道這傢伙說話挺嗆的。」

我看看萊恩,他聳聳肩。

管他是誰。

「那在他們抵達前,」我問。「我們為何要先到這邊?」

又一次,他面色凝重地掛著微笑。「你們吃過哞哞棒或是咕咕派嗎?」

我和海莉小時候,媽媽會在我們的午餐袋裡塞一把小脆餅。我不確定他說的東西是否就是媽媽的小點心,但還是點點頭。

萊恩一臉茫然。

「知道葳泉吧。」我翻譯成魁北克人的說法。「就像是喬斯‧路易士糕餅、或梅蕙絲手指餅乾那樣的東西。」

「點心餅。」他懂了。

「他們有十三種口味。」柯庫倫繼續說:「由史蜜鄰‧喬記食品經營,已經傳承兩個世代。」

「現在還買得到嗎?」我幾百年沒看到這種點心了。

柯庫倫點點頭。「換了新名字。」

「太可惜了,我們童年的好夥伴都變了樣。」

柯庫倫這次總算發自內心地笑了。「史蜜鄰‧喬記食品就是喬曼的家族企業。他們在一九七二年被一家大企業買下,成交額是兩千一百萬元。賣掉公司不是因為缺錢,他們的荷包早就賺飽了。」

我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萊恩也是。

「財力雄厚的食品世家想必擁有一定的政治影響力。」我說。

「影響力可大了。」

「所以要小心處理這件事。」

「沒錯。」

「我不懂。這案子九個月前就已經結案。喬曼家族也接到一份完整的詳細報告,卻從來沒有任何回應。驗屍官早就送了掛號信,他們卻遲遲沒派人來領遺體。」

「我會盡量解釋給你們聽,雖然這故事說來話長,有幾分真假也無從得知。」

柯庫倫望著天花板,似乎盤算著該怎麼開始。接著他開口說:「喬曼家族是芝加哥望族。雖然並非歷史悠久的名門之後,但從好幾代前就因為財富雄厚而崛起。他們的老家在沃內卡市東區,也是印地安山鄉村俱樂部會員,和許多政府大官、國會參議員、眾議員之間都是稱兄道弟的熟識關係。小孩讀的不是北美名校,就是常春藤。大概知道他們底細了吧。」

萊恩和我點點頭。

「蘿絲的父親是家族目前的大家長,是個糟糕的死老頭,名叫艾德華‧愛倫,不叫小艾、小倫,就是叫艾德華‧愛倫。蘿絲從小就是家族的問題兒童。她一生中的所有作為都不被父親認可。一九六八年,她不願踏上社交名流舞台,反而搞了個論壇,在民主黨全國大會上抨擊一名警官。她捨棄到史密斯、瓦薩爾等名校就讀,反而跑到好萊塢拍戲。她不願結婚,選擇過著女同志生活。」

「艾德華‧愛倫在蘿絲三十歲時跟她斷絕父女關係,不但將她從遺囑中除名,還禁止家族成員跟她的一切聯繫。」

「除非她乖乖聽老爸的話。」我猜。

「沒錯,但那樣就不是蘿絲了。她向來不把父親的威脅放在眼裡,寧願靠祖父留給她那筆微薄的信託基金過活,那筆錢是艾德華‧愛倫管不到的。」

「果然自由價更高。 」我說。

「的確。不過事情並非一帆風順。根據她的親密伴侶珍妮絲‧史畢茲所言,在她離開那段時間,蘿絲非常沮喪,長期受失眠所苦,還染上酗酒問題。」

「跟我們聽到的說法一致。」萊恩說。

「史畢茲認為她有可能是自殺?」我問。

「或許,不過她從來沒親口承認。」

「所以是什麼原因?」我問,「大家怎麼突然關注起這件事?」

「兩週前,艾德華‧愛倫接到一通打到家裡的匿名電話。」柯庫倫一直是個容易臉紅的人,感到尷尬或不安時,他的兩頰會脹得火紅,就像現在一樣。

「與蘿絲的死因有關?」我問。

柯庫倫點頭,卻刻意避開我的視線。我開始感到不安。

「那個密報者究竟說了什麼?」

「威查克也沒讓我知道。我只曉得我的任務是負責監督,將案子從頭檢查一遍。」

「搞什麼呀!」萊恩語帶厭惡、身體往後仰靠在椅背上。

一時間,我無言以對。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柯庫倫開口打破沉默。

「艾德華‧愛倫現年八十一歲,身體健康正日漸衰弱。或許他突然後悔不該跟蘿絲斷絕關係,或許他一樣還是那個控制慾過度的混帳,或許他根本就是瘋了。可以確定的是,喬曼家已經找好律師了。他們的律師打了通電話給威查克,於是我們就在這邊了。」

「喬曼家認為這件案子處理不當?」我問。

柯庫倫點點頭,視線卻直盯著桌面。

「威查克也這麼認為?」

「是的。」

「他覺得是誰處理不當?」我的語氣可能比自己想像中更咄咄逼人。

柯庫倫抬起視線和我對上。從他眼底,我感覺到他由衷的苦惱。

「聽著,唐普。這不是我的本意。」

我深呼吸,讓心情恢復平靜,把問題重複一遍。

「是誰處理不當,克里斯?」

「是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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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迴響】   

說到科學鑑識就不能不提到「CSI犯罪現場」系列影集,以及派翠西亞‧康薇爾所寫的一系列女法醫史卡佩塔的推理小說。這些精采的辦案過程中,都一定有法醫科學鑑識的精采專業判斷。這些鑑識人員細心勘查案發現場,鉅細靡遺的收集現場所有的證據,並運用科學機械和自己的專業技術解讀微小的證據,發現破案的關鍵,對於命案的蛛絲馬跡絕不輕易放過。他們可以從屍斑、屍體軟化程度來判別死亡時間,尤其是周圍環境的溫度也會影響到屍體的情況。還有從肺部的狀況也可以判斷是生前落水,或死後落水,來決定辦案的方向。最好玩的是從口水也能知道血型,每個人的牙齒也都不一樣,可以用來判斷身分。能夠從許多微小線索找到兇手,真是令人佩服!最喜歡看「CSI犯罪現場」,尤其最愛看拉斯維加斯的劇情,有時候看到他們剖析一件案情,從犯罪現場採集的樣本,拿到實驗室裡以最精湛的科技來判斷案情,就像剝洋蔥一樣,一層一層來解析。我往往一看就欲罷不能,因為很享受隨著劇情進展來挑戰自己的觀察力、推理分析能力的感覺。總之科學鑑識在破案過程中是非常關鍵性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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