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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參加《沉默之淚》│迴響贈書活動

回答問題就有機會獲得《沉默之淚》新書一本 活動方式

他的眼淚滑下臉頰,悄無聲息,在心中灼燙出一道又一道傷痕, 

就像是荊棘爬滿血肉之上,注定纏繞他終生……

 

那是一隻人的手。

五根手指張開,突破寒凍的土壤從地底伸出,彷彿在乞求一條生路。

這讓西蒙想起母親的手。想起母親被父親打斷的鼻梁,她向父親伸出的手沾滿鮮血,懇求他停止。但父親沒有,他繼續在母親腰上狠狠踹了一腳。從那天起,西蒙不再逃出家門,也不再摀住耳朵發抖,而是靜靜、仔細地看著,等待反擊的機會來臨……

而對厄蘭德探長來說,這具在廢棄工地裡發現的人骨卻讓他腦中不斷浮現女兒艾華玲蒼白的臉龐。因為無法戒除的毒癮,艾華玲流產了,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厄蘭德看著僵硬的胎兒,覺得是自己沒有及時伸出援手,才扼殺了這個來不及成形的生命。他更赫然發現,小時候那場暴風雪所引發的夢魘,讓他從此封閉了心門,也因此傷害了身邊每一個人……

仇恨的種子、消逝的生命,和埋在地底的人骨,都是悲劇的證明,但人們總是太晚省悟,命案的真相重要的並非「誰」是兇手,而是它「為什麼」會發生…… 

●史上第一位蟬聯北歐犯罪小說「玻璃鑰匙獎」得主!

 榮獲推理小說界最高榮譽──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

入圍美國「巴瑞獎」年度最佳小說、瑞典「馬丁‧貝克犯罪小說獎」決選!

入選荷蘭「犯罪禁區」網站年度最佳小說、英國「重案組」網站年度十大犯罪小說!

英國亞馬遜書店讀者★★★★★最高評價! 

【活動方式】

作者以「家暴」做為《沉默之淚》的主題,書中告訴我們,除了肉體上的家暴,外表不留痕跡的精神家暴,也會造成許多無法彌補的惡果。

請看完以下試讀摘文後,並回答,如果你是受害的那位媽媽,你會怎麼做?

1.馬上帶著孩子離開?

2.再觀察一下先生的言行,再決定怎麼做?

3.試著跟先生溝通?還是尋求友人的幫助,訴諸法律行動? 

請留言分享你的想法,並說明。

 

請將以下活動訊息:「我要參加《沉默之淚》迴響贈獎活動!http://channel.pixnet.net/reading/event/info/512」轉貼到您個人的blog、facebook、或plurk上,在讀創館留言回覆時,同時附上您轉貼活動訊息的網址,即完成活動參加。

【活動贈品】 

沉默之淚 》乙冊,共5名

  

 【作者簡介】

 安諾德‧英卓達尚Arnaldur Indridason 

一九六一年生於冰島的雷克雅維克市,曾擔任記者、編劇和影評人。在「厄蘭德探長」系列推出前,他即著有多本偵探小說,其中三部曾被改編成廣播劇,在冰島廣播電台播出。「厄蘭德探長」系列則是讓他蜚聲國際的代表作,第一本《血之罪》即贏得北歐犯罪小說作家協會「玻璃鑰匙獎」和瑞典「卡利柏獎」最佳犯罪小說,並入選美國「堪薩斯星辰報」年度十大犯罪小說、紐西蘭「先鋒論壇報」年度最佳驚悚小說,以及入圍愛爾蘭「都柏林國際文學獎」、瑞典「馬丁‧貝克犯罪小說獎」最佳翻譯小說、荷蘭「犯罪禁區」網站年度最佳小說等多項大獎,更被改編拍成電影「冰島犯罪現場」,一舉囊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男主角等六項冰島電影大獎!

而第二本《沉默之淚》則不但再度贏得「玻璃鑰匙獎」,更是史上第一位蟬連該獎的作家,更榮獲推理小說界最高榮譽──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金匕首獎」,使他成為繼荷西‧卡洛斯‧索摩薩、賀寧‧曼凱爾後,第三位也是最後一位獲此殊榮的非英語系作家(因為自此之後,英國犯罪小說作家協會便將該獎分為「英語作家」與「國際作家」兩組)。

目前「厄蘭德探長」系列的銷量已超過了二百萬冊,並售出四十五國版權,在冰島當地暢銷的程度,甚至超過了《哈利波特》,不愧是北歐當前最炙手可熱的犯罪小說天王!


 【試讀摘文】

那一瞬間,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感覺太陽穴一陣疼痛。毫無預警,他緊握的拳頭擊中她的腦袋,速度快到根本沒有察覺。或者,她只是不敢相信他打了她。這是他的第一拳,在往後幾年,她會不斷想著,如果自己當時就離開他,人生是否會有所不同。

如果他肯讓她離開的話。

她震驚地看著他,不懂他為什麼突然打她。從來沒有人打過她,那是他們結婚的三個月後。

「你打了我嗎?」她的手壓住太陽穴。

「妳以為我沒看到妳看他的眼神?」他惡狠狠地說。

「他?誰……你說史諾尼嗎?看史諾尼?」

「別以為我沒注意到,妳一副發春的樣子。」

她從沒看過他的這一面,從未聽過他講這種話。發春?他在說什麼?她只是在地下室門口和史諾尼聊了幾句,謝謝他把她忘在幫傭地方的東西送回來。她不想請史諾尼進來,因為丈夫的關係,他那天脾氣很差,說不想看到史諾尼。史諾尼開了個她前雇主的玩笑,他們笑了,然後說再見。

「只是史諾尼而已,」她說:「別這樣,你今天為什麼脾氣那麼差?」

「妳在反駁我?」他問道,又走近她。「我在窗邊看妳,看到妳在他身邊賣騷,像個賤貨!」

「不,你不……」

又一拳打在她臉上,震得她飛倒在廚房的廚具櫃上。發生得太突然,她來不及用手保護頭。

「別騙我!」他大吼。「我看到妳看他的眼神。我看到妳跟他調情!我親眼看到的!妳這骯髒的臭婊子!」

另一個她頭一次聽到他用的詞彙。

「我的天,」她說。鮮血從她裂開的上唇流進嘴裡,血腥味混和著從她臉上滾下帶鹹味的淚珠。「你為什麼這麼做?我做錯了什麼?」

他站在她面前,低頭看她,準備再出拳,脹紅的臉充滿怒氣。他咬牙,用力一踱,然後轉身走出地下室。她獨自站在屋內,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後來她常常回想那一刻,想著如果當時他一暴力相向,自己就立即離開他,再也不回頭,而非自我責備,替他找理由,她往後的遭遇會不會有所改變?她一定做了什麼,才導致這樣的反應,可能是他看到、她卻沒注意的細節,她應該在他回來時和他談談,保證不會再犯,一切都會重歸正常。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動怒,無論對她或對別人。他很安靜、很嚴肅,可以說穩重內斂。那是他倆剛認識時,她喜歡他的一點。他在奇歐斯時,為她雇主的哥哥工作,他會送貨到她雇主家,他們就是這樣認識的,大約是一年半前。他們年紀相仿,他談到要放棄作工,或許改行跑船,捕魚能賺不少錢。他還想擁有自己的屋子,當自己的主人。作工是被壓榨,又很過時,薪水也很差。

她告訴他,她受不了她的雇主。他很吝嗇,愛對雇用的三個女僕毛手毛腳,他太太是個老巫婆,很會奴役人。她對未來沒什麼計畫,也從沒想過未來。她的童年就是在勞碌維生中度過。她的人生不過如此。

他不斷找理由來她雇主家辦事,時常到廚房找她。自然而然,她很快向他透露她有個孩子。他說他知道她做媽媽了,他向別人打聽過。這是他首次表明他想要多了解她。她告訴他,她的女兒即將滿三歲,然後去後院把在和雇主的孩子玩耍的女兒帶進來。

她帶女兒進廚房時,他微笑著問她有過幾個男人,彷彿只是開個無傷大雅的玩笑。後來,他很惡毒地用她親口承認的不貞打擊她。他從未叫過她女兒的名字,只用綽號:叫她雜種或跛子。

她的人生中沒幾個男人。她告訴他,女兒的父親是漁船上的船工,在柯拉佛度爾溺斃。漁船在海上的風暴翻覆,四位船工全部葬身海底,當時他只有二十二歲。大約同時,她發現自己懷孕了,他們還沒結婚,因此她算不上寡婦。他們準備要結婚,但他卻死了,留下一個非婚生的遺腹子。

當他坐在廚房聽她敘述這段往事時,她注意到女兒不想待在他身邊。她通常不會害羞,但她卻抓緊母親的裙子,他喚她過去時,也不敢接近。他從口袋拿出一顆硬糖遞給她,她的臉卻緊緊貼著母親的裙子,還哭了起來,說想回去和其他孩子玩。硬糖是她最愛的零食。

兩個月後,他要她嫁給他。求婚過程一點也不浪漫,跟她讀的愛情小說完全不同。他們晚上約會過幾次,在鎮上散步,或是去看卓別林的電影――滑稽的流浪漢逗得她哈哈大笑時,她轉頭看她的男伴,但他連嘴角都沒上揚。有天晚上,他們離開電影院後,她和他正在等答應載他們回奇歐斯的朋友時,他冷不防問她是不是該結婚了。他將她拉向他。

「我們該結婚了。」他說。

她太過驚訝,因此過了很久才回想起――其實是等到婚禮過後才領悟到:他不是在求婚,不是在問她是否有意願結婚。

「我們該結婚了。」

她想過他有可能求婚,他倆的關係迅速進展到這個階段。她需要為女兒找個家,想有自己的家,生更多孩子。幾乎沒有異性對她有興趣,或許是因為她有孩子,或許是她不特別吸引人,她矮小又豐腴,五官有稜有角,有點暴牙,粗短但靈巧的雙手似乎永遠閒不下來。或許她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對象。

「妳說呢?」

她點點頭。他親了她,兩人互相擁抱。沒多久,他們在莫斯費爾的教堂成婚。婚禮很簡單,除了新娘和新郎,幾乎沒人出席。男方友人是幾位他在奇歐斯認識的朋友,而女方來了兩位她在雷克雅維克的朋友。牧師在婚禮結束後還邀他們喝杯咖啡。她問過他的家人、親戚,但他不肯多談,只說自己是獨子,他父親死時,他還是小嬰兒,而母親養不起他,將他送人領養。他在奇歐斯的農場作工前,曾在好幾個農場工作過。他對她的家人似乎不太好奇,對於過去似乎不太有興趣。她告訴他,他倆處境相似:她不知道生父生母是誰。她是被領養的孩子,在雷克雅維克輾轉住過幾個寄養家庭,在各種不同的環境中成長,直到來到這位雇主家工作。他點點頭。

「我們要重新開始,」他說:「忘掉過去。」

他們在林達爾路租了間狹小的地下室公寓,扣掉小小的客廳和廚房外,沒剩多少空間,院子有間戶外廁所。她不再幫傭,他說她不需要賺錢維生,他在港口找到一份工作,等機會上船,夢想著討海人的生活。

 

她站在廚房餐桌旁,抱著肚子。雖然還沒告訴他,但她很確定已經懷孕。這是預料中事。他們談過要生小孩,但她不確定他聽到懷孕的消息會有什麼反應,他有時很難捉摸。如果孩子是男生,她已經選好名字。她想要男孩,她要叫他西蒙。

她聽過有男人會打老婆,聽過有女人會忍受丈夫的暴力,聽過許多故事。但她不敢相信自己會是其中之一,也從不認為他會這麼做。她告訴自己,這絕對是單一事件。她心想:他以為我在跟史諾尼調情,我一定要小心,別再讓同樣的事發生。

她把臉擦乾淨,擤淨鼻涕。多麼可怕的暴力。雖然他跑出去了,但一定會很快回家,向她道歉。他不准這樣對她,絕對不行,不可以。她走進房間看看女兒,內心仍舊一片混亂。她女兒叫米可麗娜。她早上醒來時發燒,幾乎整天都在睡覺,現在還沒醒來。她抱起女兒,注意到她熱得發燙。她抱著女兒坐下,唱起搖籃曲,還沒從拳打腳踢的震驚和恍惚中回神。

 

她們站上盒子

穿著小襪子

捲髮像金子

穿著漂亮的裙子

 

小女孩氣喘吁吁,小小的胸膛急促起伏,鼻子發出微弱的哨音。她的臉龐像著了火。米可麗娜的母親試圖叫醒她,但她動也不動。

她尖叫。

小女孩病得很重。 


【我的迴響】

我馬上毫不考慮的帶著孩子離開。男人無法理性溝通,只會使用暴力,這絕非空前絕後的一次。「暴力」的思考模式可能來自原生家庭的處事模式,也可能出自潛藏的暴力個性,更可能是一種精神疾病,絕不可姑息,或者天真的期待可能會改過,否則很可能陷自己及孩子於日復一日的可怕噩夢中,甚或寶貴的生命。必須斬釘截鐵的以具體行動宣告自己的反應。短期之內斷絕所有的聯繫,使其明白「暴力」可能使其失去一切。其實婚前就必須明確表達對「家暴」的態度,只要第一次發生就離開,並報警備案,也會考慮離婚,而且絕不放棄孩子監護權,這是保護孩子,也是杜絕孩子複製這可悲的行為模式。愛情與婚姻並非女人生命的全部,尊重與安全感的愛才是我所要追求的,我絕不做那個只會留著「沉默之淚」的悲劇女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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