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幫我殺了他│瑪莉亞.恩尼斯坦

殺人其實很簡單,只要你曾經心碎...... 

 

  

 

暢銷話題小說《巴斯特的耳朵》作者 

北歐黑色小說天后 瑪莉亞.恩尼斯坦 經典力作

不翻到最後一頁絕對想不到的精彩結局

安娜、瑪麗和費爾迪三個好友成立了一間公司,專門替客戶解決各種疑難雜症。隨著各式各樣的委託案接踵而來,他們的公司也漸漸打出名號。

有一天,鄰居艾莉莎登門拜訪,請他們幫忙殺了虐待她四十年的丈夫。雖然她的處境令人同情,不過他們還是拒絕了她的請託,畢竟殺人是不對的。

然而幾天後,老太太帶來一個驚人的消息:她的丈夫過世了。雖然醫院判定為自然死亡,她卻堅稱自己看見長髮的復仇天使用枕頭將丈夫悶死,並且高興地表示會盡快付款。

在葬禮上,艾莉莎的好友馬丁不斷向鄰座的安娜敘述他深愛的妻子如何罹患重病,至今昏迷不醒。

突然,他握住安娜的手:「我知道你們幫艾莉莎做的事。請問,你們也能幫助我,幫我的妻子安樂死嗎?我願意出兩倍的錢……」

究竟是誰打破約定,殺了人,在三人的友情埋下猜疑的種子?

過去隱藏了什麼樣的祕密,讓他們在道德、正義與慾望之間做出不同的選擇?

尋求自由的女人、深愛妻子的男人、渴望親情的孩子,

這些破碎的靈魂最後是否能找回心中失去的那一部分?


 

瑪莉亞.恩尼斯坦 Maria Ernestam

 

瑞典知名度最高的才女作家。早期在瑞典擔任報社記者,後赴美取得政治科學碩士,隨後回到歐洲在德國擔任國際通訊社的記者,也是一名模特兒和舞台劇演員,更是歐洲高人氣的美女小說家。

她的文字細膩感人,題材文風獨樹一格,擅長刻畫人性中的善與惡、美與醜的對比衝突,評論界為她創造了一個新字──Ernestamian,來形容她現實與虛幻交錯的書寫風格。

現居斯德哥爾摩,專事寫作,作品銷售逾50萬本,翻譯超過10國語言,台灣譯作有《巴斯特的耳朵》(三采),其新作《Always With You》獲得法國讀者票選CE文學獎提名。

 


 

 

她穿著白色制服站在醫院的長廊上,忽然想起人們常說的一句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與其說人生是一場戲,她倒覺得比較像一場化妝舞會。

一個人唯有戴上面具,把自己隱藏起來,才能稱職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然而,不管穿上什麼樣的道具或是服裝,最重要的,還是一個人的思想和語言。

 

這幾天來,她到底扮演了什麼角色?她身上又換過哪些裝扮?答案很簡單,當然是那些最不起眼的裝扮。

她必須躲在鎂光燈後頭,才能把自己的喜、怒、哀、樂好好隱藏起來,當然,還有她內心最大的恐懼。

她害怕自己與上帝之間的對話,她想問祂,敬愛的上帝啊,為什麼祢要引導我來到這裡呢?

 

葬禮結束後的第二天,他們三人在佛列斯塔碰面,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走?最後,他們決定向艾莉莎‧卡爾斯登與馬丁‧丹尼爾攤牌,再看看他們倆的反應。

在整個討論中,他們刻意避開罪惡感這個問題,也沒有人提及之前得到的那筆錢要如何處理。

沒有人願意當那個手裡抓著鬼牌的人,於是他們只能互相安慰彼此:「一切都會沒問題的,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擔心也沒有用。」

今天的佛列斯塔咖啡館聞不到美味的麵包香,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藉口與謊言,空氣裡隱

約飄著一股貪婪的味道。

 

不,她無法假裝一切都沒問題,她的心中充滿了眼淚、吶喊與自責。他們之所以會面臨今天的窘境,全都跟前幾個禮拜那件事有關。這是報應嗎?或許吧。

馬丁的事正好讓她有機會檢視那困擾她多年的問題。什麼是真愛?她曾經好好愛過一個人嗎?也許,他們倆一直戴著面具,也許他們從未相互坦白過。

 

那天晚上,原本她打算一個人享受寧靜的夜晚,他卻突然來訪。

那時她正打開窗戶,讓風徐徐吹進室內。她順便磨了些新鮮的咖啡粉,一想到待會可以喝一口香氣濃郁的咖啡,她的內心頓時被一股舒暢的感覺填滿,讓她不再感到如此徬徨無助。

忽然間,有人敲了敲門。她從窗戶探出頭去,看見了他。在他那依舊健朗的身體裡,隱藏著一個日漸老去的靈魂。那晚他穿著一件有點破舊的上衣,跟她印象中的他似乎有些差異。

 

她為他開了門,替他送上一盤美味的三明治,又煮了一壺頂級的好咖啡。他向她致上最大的感激,並愉快地享用那些餐點。

他告訴她,她做的麵包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也是一個喜歡烤麵包的女人。接著他切入正題,他的話裡沒有絲毫的罪惡感、羞愧、悲傷或饒恕,只有至死不渝的愛情。

她站在黑暗的深淵前,感受不到任何恐懼。她完全可以體會他的心情。但是當他再次提出那個殘忍的要求時,一股陰影蒙上她的心頭。

 

她很想告訴他,跟伙伴們討論過之後,他們一致認為要完成這項委託有其困難度,因此他們無法接下這件案子。然而另一個念頭在她的腦中盤旋,讓她無法開口告訴他真正的答案。

也許是那筆酬勞的緣故?唉,她真是恨死自己了。不,她不能懷有這貪婪的念頭。

 

「您……您真的決定要委託我們做這件事嗎?」她的聲音微微顫抖著。然而他以堅定的眼神看著她。

 

「昨天我又去陪她了。我看著她們把她的身體翻過來,而她只能躺在床上任人擺佈。我輕輕握著她的手,如往常一樣跟她聊天說笑話。但她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我靈魂深處的聲音告訴我,是的,我已經做好決定了。要是安娜有意識的話,她一定也會這麼做的。」

 

如果安娜‧丹尼爾有意識的話,她一定也會這麼做的。可惜安娜‧丹尼爾再也不能說、不能動了。她告訴他,她必須再和同事們好好商量,暫時無法給他任何承諾。

她請他留下安娜的病房資訊,也許他們會去醫院探望她,再看看接下來該怎麼做。他欣然地把所有資訊提供給她,交通方式、醫院地址、病房號碼,還有看護人員的班表與姓名。

臨走前,他又折了回來,匆匆寫下訪客時間與房間電話,似乎想一股腦地把所有資訊從記憶裡釋放出來,讓自己的大腦得到解放。

她牢牢記住了所有資訊。所以她現在才會站在這裡。

 

為什麼穿護士制服?道理很簡單,她不想以一般訪客的模樣現身,不想留下任何記錄,也不想讓自己在空蕩蕩的樓層裡顯得特別引人注目。她的目標非常明確。

去吧,讓自己像一個無聲無息的靈魂。她去了一趟道具服裝店,找到一件白色上衣、一件白色褲子,還有一雙平底鞋。她看起來再平凡不過了。

如果有人遠遠看到她,只會把她當成臨時支援的人手,這套服裝絕對可以讓她避開所有好奇的眼光。

 

她看了一下四周,長方形的走道清楚劃分出正方形的病房,要找到她的房間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冷冰冰的病房大門緊閉,她輕輕推門而入,裡頭一個人都沒有。

多虧有他提供的資訊,她知道這段時間所有值班人員都不在。只有現在。她關上門,整個人緊緊靠在牆上。

她緊張地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再打開雙眼,她清楚地看到她了。

 

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是男還是女呢?她張大眼睛注視著她,是的,她是女的。

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她靜靜躺在那,要是不注意看的話,任誰也只能勉強辨認出眼前這個失去意識的病人,是個上了年紀的老人。

她的身上蓋著一件黃色的棉被,從棉被平整的線條可以想像底下躺著的是瘦骨如柴的身軀、纖細的四肢與扁平的胸部;她的頭斜斜地靠在枕頭上,臉部凹陷,整片頭髮蓋住了額頭,髮絲散亂在兩側

的臉頰與枕頭上,遠遠望去,像是個平放在枕頭上的骷髏頭。房間裡瀰漫著濃濃的藥水味。她隱約聞到了一股腐屍的臭味。

她摀住鼻子,試著抑止卡在胸口的噁心感。她不禁猜想,也許,躺在她面前的這個軀體早就失去了生命跡象,只剩幾個器官在機器的輔助下勉強地跳動著,不肯讓它的主人早日解脫。

 

她走到床邊,撫摸老婦人削瘦的臉頰。她躺在床上,脖子上戴著呼吸器,塑膠面罩緊緊罩住她的嘴巴與鼻子,手臂上插滿大大小小的管子。

她再次撫摸她的臉頰,她卻像死魚般,嘴唇動也不動一下,一點反應也沒有。她想起馬丁口中的那個安娜,一個活力充沛又聰明果決的好女人。

當時的她一定早已預見自己未來的命運,於是勇敢也自私地替自己安排了另一條路。

 

在來到醫院前,她不斷對自己說,只要看一眼就好,她不會輕舉妄動的,她並不想主導這個人的生命,在生與死的交界,沒有人可以替誰做決定。

雖然她預想過可能會看見的景象,也知道自己可能無法克制激動的情緒,但此時眼前的景象讓她明白,一切都是謊言。她帶著疑惑來到此地,現在她終於看到答案。

 


 

【活動日期】

20111111日起至2011122日止

【活動辦法】

殺了他,是否失去的就能尋回、渴望的就能實現……

奪取別人的生命,是無法被認可的行為!但想請問各位讀者,在什麼樣的情況下,你可能會為了某種原因殺人呢?

【我的迴響】

有時殺戮是為了存活,當歹徒視你為禁孿,隨意踐踏虐待你,甚至危害你生命的安全,你為了活下來,不得不除掉擋在你面前的威脅,唯有殺掉他,你才有活命的機會,這是殘酷的生存法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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