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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的守密者》│塔提娜‧德羅尼

《莎拉的鑰匙》作者2010年最新力作! ★領先《暮光之城》的史蒂芬妮.梅爾,與《達文西密碼》的丹‧布朗、《龍紋身的女孩》的史迪格‧拉森,並列為2010年歐洲三大暢銷作家。

我不想背叛母親的祕密, 

這卻是我能為她做的最後一件事。 

  

原本看似單純的懷舊之旅,卻意外抖出了塵封多年的祕密……

安東尼為了妹妹梅拉妮40歲的生日,準備了一個驚喜──就是帶她回到諾穆提。那是他們童年時期與家族成員避暑之地,也是留有他們最美好記憶的地方。但是,在母親死後,再也沒有任何人重返諾穆提,也沒人再提起母親的死亡。這趟旅程目的看似單純的懷舊,卻也像是刻意的安排,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回程中,他們兩人竟然發生車禍,就在梅拉妮準備對安東尼提到一件關於母親的事……

然而,當真相大白時,有誰敢正面迎視?

母親在36歲就突然離開,這其中到底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祕密?安東尼只知道母親來自法國南部農家,年紀輕輕便嫁入巴黎豪門望族,在門戶不登對的婚姻生活中始終隱忍,而當他逐一拼貼還原母親的最後時光之後,卻越來越覺得母親的死因並不單純,甚至與父親及祖母有很大的關係。

此時的安東尼,正面臨因妻子外遇離婚、與青少年兒女溝通疏離的低潮期,他想從眼前的生活掙脫,更想擺脫名門家族背景的束縛──找出母親死因的真相,是他唯一能扭轉自己命運的機會!然而,當真相揭露時,真能如他所願給予存活的人慰藉?而在祕密揭露之時,又有誰能躲過它所造成的更大傷害?

 

塔提娜.德羅尼(Tatiana de Rosnay)

1961年出生於巴黎,擁有法國、英國、俄羅斯的血統。七○年代,她跟隨前往麻省理工學院任教的父親,移居美國波士頓。大學畢業後,她在1984年重返巴黎,從事《浮華新世界》雜誌的編輯工作。

1992年出版第一部小說後,塔提娜.德羅尼在法國共出版十本作品。《莎拉的鑰匙》從2007年在英語書市出版至今,不僅攻佔各國暢銷書榜,全球銷量突破五百萬冊:光是美國地區,銷量已高達一百多萬冊;而在歐洲,其聲勢更勝過《刺蝟的優雅》及《暮光之城》系列,甚至讓塔提娜超越眾多法國名家,成了2010年全歐洲銷量稱冠的女作家。《母親的守密者》是她繼《莎拉的鑰匙》之後,再度以母語英文所創作的小說。塔提娜.德羅尼的成功絕非偶然。她的小說語言親近讀者,情節的掌控力和渲染力極強,擅長以細膩的筆法,帶領讀者走入角色的內心世界。除了懸疑的情節安排之外,她也能兼顧情感方面的表現,張力十足;她屢屢探討「家族過往」此一龐大母題,也為其作品增添了豐富的閱讀樂趣。2008年,她以《莎拉的鑰匙》榮獲法國「科西嘉讀者獎」和「書商首選書獎」,成為法國廣大讀者最期盼閱讀的作家。不僅如此,2010年,她更與《達文西密碼》作者丹‧布朗、《龍紋身的女孩》作者史迪格‧拉森並列歐洲三大暢銷小說家,其受歡迎度可見一斑。

 

星期五一早,醫院傳來了最新的好消息。貝松醫師打電話來說,梅拉妮情況越來越好了。下午,我離開辦公室,打算去見父親。熱浪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巴黎簡直是個大火爐。放眼望去,四處都是觀光客,真無趣。連兩旁的樹木看起來都懶洋洋,滿天的灰塵泥土,聚集成天空片片灰雲。騎腳踏車太熱了,但我需要做點運動,所以我決定從緬茵大道步行至克雷貝爾大道,路程約需四十五分鐘。

在我前往克雷貝爾大道途中,我選擇從隆尚街的岔路切入。突然間,腦海中湧現童年回憶,但感覺並不好受。我見到以前那個安靜認真的小男孩,穿著灰色法蘭絨短褲以及藍色的海軍毛衣。我在想,為什麼?這一排豪華的歐斯曼式建築所座落的空街上,背後是否有著悲傷與險惡的故事?在我走過此處時,為什麼我會如此難以喘息?

我們的母親在一九七四年去世,自此以後,梅拉妮和我都是以她的名字來稱呼她,克拉莉瑟。要再開口說聲「媽媽」,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是因為動脈瘤死去的。

而法蘭西斯──沒錯,那是父親的名字,法蘭西斯.雷伊,聽起來是不是很有權威、很威嚴呢?──他太太過世時,他才三十七歲,比我現在還小六歲。我想不起來,他是在何時何地遇見金髮薄唇、野心勃勃的雷吉娜(是一名室內設計師),但我記得,他們在一九七七年五月舉行了一場奢華的婚禮,在爺爺羅伯特和奶奶布蘭琪雷伊家中,那幢得以俯瞰布洛涅森林的公寓裡;我也記得當時梅拉妮與我的失望與訝異。

然而,父親似乎一點都不愛雷吉娜,不僅從不正眼看她,更別說有什麼溫柔的舉動。所以,他為什麼要跟她結婚?是因為覺得孤單?因為需要一個女人來照顧他的喪親家庭嗎?我們都感到被背叛了。

抵達克雷貝爾大道後,我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來早了。我又繼續往美葉街的方向走去。好幾年沒來了,我記得以前這裡熙來攘往,是個十分熱鬧的地方。我小時候常來這兒,以前這是條購物街,你可以在這裡買到最新鮮的漁獲、肥美多汁的肉排、剛出爐香脆可口的麵包棒;這是我母親每天早上採買的地方,手提著柳條籃,梅拉妮和我緊跟在她身旁,用力吸著一陣陣傳來、令人垂涎三尺的烤雞與熱可頌香味。而今,這條街的繁景不再。這裡以前還有一家不錯的餐廳,後來被麥當勞之類的速食店所取代;電影院也被冷凍食品店取而代之;大部分的食物攤位,現在都變成販售時髦衣物與鞋子的商店,而那股誘人的氣息也已不復存在。

我走到街底,如果左轉往龐貝街走下去,這條路會直接帶我走向祖母位在亨利馬丁大道上的家。我在想,現在是否要去看她?行動緩慢卻很有禮貌的卡斯伯會讓我進去,他會滿面笑容,直說著很開心能見到「安東尼先生」。最後,我打消這念頭,還是改天吧。我回過頭,朝父親的家走去。

到了父親家時,是我的繼母雷吉娜來開門,她給了我一個臉頰吻。因為運動的關係,她的皮膚曬成深褐色,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蒼老許多。就跟以前一樣,她穿著那件出自名設計師柯瑞奇之手的復古服裝,身上散發著香奈兒五號的味道。她問我梅拉妮的車禍情況,我邊回答邊跟著她走進起居室。我向來不喜歡回這個家,因為這讓我覺得,自己彷彿是回到過去,回到一處令我不開心的地方。我的身體有記憶,我可以感覺到身體的每個部位都開始緊繃,進入自我防衛狀態。這間公寓就像聖迪耶畫廊,同樣沒有受到妥善照顧。當年大膽的現代作風已經逐漸褪色,現在看起來毫無流行感可言。紫褐色與灰色相間,地面上的鬆軟地毯也早已失去當年的光澤與質感,所有的東西看起來都髒髒舊舊。

父親拖著步伐走進來。雖然我一週前才見過他,但此刻還是不免因他乾癟的外貌而大吃一驚。他看起來累壞了,雙唇毫無血色,皮膚還黃的有點奇怪。我很難想像這是當年一走進法庭,會令對手直冒冷汗的律師。

父親向我提起鄉下房子水管管路的問題,但我沒注意聽。我環顧屋內,試圖回想母親在世時,屋內的模樣。當年的窗邊有植物,暗紅色的地板閃閃發亮,角落還有書本:母親常在早晨陽光下,坐在印花棉布沙發上與書桌前。她都寫些什麼?她的東西都收到哪去了?她的書、照片,還有信件呢?我想問父親,但我始終沒開口。我知道我不能問。他現在正在抱怨雷吉娜請來的新園丁。

沒有人談論過我的母親,尤其是在這裡。她是在這屋裡過世,屍體就是從那個門口扛出去的,然後扛下鋪有紅地毯的階梯。究竟她死亡的確切位置在哪裡?沒人告訴過我。是在入口處後方她的房間裡?在這裡?還是在走廊盡頭的廚房裡?究竟是如何發生的?當時有誰在場?是誰發現的?

她是死於動脈瘤。我最近有上網查過,這種病發病的速度快到令人措手不及,有如晴天霹靂。任何年齡層都有可能發生,就像發生在她身上一樣。

三十三年前,我的母親就是死在我此刻坐的這棟公寓裡。我記不起最後一次親吻她是何時,而這想不起的記憶,令我十分難受。

九月中旬,梅拉妮回家了。這是車禍之後她第一次返家。我陪著她站在門口,無可避免的發現到,此時的她有多麼虛弱與蒼白。她的步伐緩慢,需要用拐杖支撐,我知道下禮拜她還要進行物理治療與復健。她很開心能回到家裡,尤其是當看到來自朋友們歡迎她出院返家的祝福,滿屋子禮物與花束的時候,她的臉上更是堆滿了笑容。

每次我到梅拉妮的家裡,總是有人會過來一起喝茶或吃飯,跟她一起聽音樂,逗她開心。她告訴所有人,如果一切順利,明年春天她就可以重返工作崗位了。至於她想或不想,倒是另外一回事。「我不曉得,我不知道自己是否依舊對出版這個行業這麼熱衷,」有一天晚餐時,

她向我坦承心中真正的想法。「我發現閱讀對我來說,越來越困難了,我就是無法集中精神。可是我以前不會這樣。」

這場車禍改變了我的妹妹。她變得更安靜、更多慮,也更不願意給自己壓力了。她甚至停止染髮,而黑髮中帶有銀色髮絲看起來卻更適合她,看起來更加高雅。最近,有個朋友還送她一隻黑貓,這隻金眼生物名叫「米娜」。

 

當我跟妹妹說話時,我常都想脫口而出說:「梅拉妮,你記得車禍前,你要告訴我什麼事情嗎?」但我不敢。她的脆弱令我卻步。我幾乎想放棄等她恢復記憶,不再指望她能想起她要說的內容。然而,這個想法始終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我檢查了手機,有一通來自梅拉妮的留言,回電給我,有緊急事情。她的語氣相當平穩。我立刻撥電話給她。

「安東尼,聽著。」她說。

「什麼事?」

「我有話跟你說,你現在過來。」

「為什麼?發生什麼事?」

短暫的沉默之後,她說:「因為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為什麼會發生車禍了。」

我心中卻閃過一絲的不安。過去三個月來,我等的就是這一刻,發生了,終於發生了,但我卻不知道我是否已經準備好要面對一切,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夠堅強。

「好吧,」我無力地說。「我立刻過去。」

雖然梅拉妮的住處不遠,但從醫院到巴士底獄的行進速度相當緩慢,路上交通以龜速前進。我握著方向盤,試圖保持冷靜。到了她家附近時,我還花了一番功夫在繁忙的道路上找停車位,最後,才終於見到抱著貓在等候我的梅拉妮。

貓從她身上跳下,跑到我腳邊摩蹭著。

「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她直接切入。「我想你一定會嚇到。」

我們面對面坐著。她纖細的手指,把玩著手腕上的手環,清脆聲響令我豎直神經。

「我們在旅館的最後一夜,我因為口渴而醒來,然後就無法入睡。我試著看書,喝了杯水,但都不管用。所以我溜出房間下樓。整棟旅館十分安靜,大家都睡著了。我經過櫃檯、餐廳,然後上樓。事情就在這時候發生。」

她暫停了一下。

「發生什麼事?」

「你記得九號房嗎?」

「當然,」我說。「那是我們的母親,克拉莉瑟的房號。」

「我上樓時經過那個房間,然後突然,我腦海中閃過一些記憶的畫面。那畫面太震撼了,我不禁跌坐在樓梯上。」

「妳看到什麼?」我小聲地問。

「我們在那裡的最後一個夏天,一九七三年。我很害怕,當時有一場暴風雨,那天還是我生日,你記得嗎?」

我點點頭。

「那天晚上,我睡不著,躡手躡腳溜下樓,走到母親的房門口。」

她再度停下。我只聽見外頭的車聲。

「當時門沒鎖,我輕輕地打開。那晚,窗簾是拉開的,月光照亮房內。然後,我看到她跟一個人在床上。」

「我們的父親?」我吃驚地說。

她搖搖頭。

 

 

【活動方式】

在《母親的守密者》中,主角安東尼人屆中年,才發現三十多年前就過世的母親背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天大祕密,到了後來,他甚至懷疑母親的死因並不單純,而是與那個祕密有關。你是否曾突然驚覺即使是最親近的家人,也有你並不知曉的一面?你是否也曾聽長輩講述過一些家族祕辛,讓你覺得恍若置身霹靂火的世界?歡迎你也分享一個這樣的祕密!(50字以上)

 

【我的迴響】

 

常聽人家說苗族的女子擅用毒,最有名的就是情蠱。而我的爺爺就是到苗疆做生意,被當地女子下了情蠱,沒有在約定時間回去,得到解藥,因此毒發身亡。這件事在我們家是件不可說的秘密,後來我長大成人,是奶奶親口跟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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