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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的名字》│克里斯‧克里夫 Chris Cleave

《不能說的名字》遠渡重洋來到美國,甚至締造了更為驚人的紀錄,不但榮登美國年度小說暢銷排行榜前十名,更熱賣突破八十萬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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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用一根手指,來交換陌生人的一條性命?

也許,你並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善良」!

 

你一旦看完這本書,就會忍不住想把故事跟朋友分享,但請不要洩露結局,請不要對別人說出「不能說的名字」,請讓他們自己去讀,這本書自會對他們施展魔力!

《不能說的名字》遠渡重洋來到美國,甚至締造了更為驚人的紀錄,不但榮登美國年度小說暢銷排行榜前十名,更熱賣突破八十萬冊!而在叫座之餘,《不能說的名字》也備獲文壇和各大媒體的肯定,連續入圍「柯斯達小說獎」、「不列顛國協作家獎」、「都柏林文學獎」,以及入選《紐約時報》編輯選書、獨立書商協會當月選書、《歐普拉雜誌》年度十大選書、《芝加哥論壇報》年度最愛小說、《聖路易郵電報》年度五十大小說、美國「全國公共廣播電臺」廣播節目「On Point」年度最佳書籍、哈德森網路書店年度十大選書、美國亞馬遜書店當月最佳書籍和博客來書店二○一○年三月外文館選書,此外還將被改編搬上大銀幕。
克里夫目前與妻子、三個孩子居住在英國。

 

兩年前,莎拉與丈夫安德魯遠赴異國海灘度假,希望藉此挽救瀕臨破碎的婚姻,沒想到卻意外被捲入一場駭人至極的暴行中。為了解救人質,他們被要求截斷自己的手指。面對惡意的脅迫,兩人做出了全然不同的抉擇。從此以後,他們分據善惡的兩端,各自鎮守這段恐怖的記憶,莎拉無法自拔地墮落,安德魯則陷入了憂鬱的陰霾。

 

在人性的險灘,我們會選擇犧牲,還是自保?捨身相救值不值得?冷眼旁觀有沒有罪?在身處沙灘上的險境中,如果換成是你,你敢不敢用一根手指,來交換陌生人的一條性命呢?


   

克里斯‧克里夫 Chris Cleave

一九七三年生於倫敦,在喀麥隆與英國白金漢郡成長,並於牛津大學貝利奧爾學院研讀心理學。後以記者為業,為英國《衛報》撰寫專欄。

克里夫在二○○五年出版小說處女作《燃燒彈》,即獲得極大好評,不但榮獲「毛姆文學獎」與「不列顛國協作家獎」提名,並被改編拍成電影。

雖然第一部小說便一鳴驚人,寫作重質不重量的克里夫卻直到三年後才推出第二本小說《不能說的名字》,靈感則來自在非洲度過的童年時光。特殊的敘事結構、出人意表的劇情,以及充滿尊重與同理心的人道關懷,也果然造成了更加轟動的閱讀熱潮!在英國一上市,週銷即超過五千冊,平裝版出書當月更創下六萬五千冊的優異成績,還有同行致電英國出版社,打聽他們究竟是如何造就出這部文學小說罕見的暢銷狀況!


 

兇手點頭。他呼吸。我聽見冰冷的海浪退去又湧上。那些褐狗把那隻死狗吃得只剩殘骸,現在靠得更近,四隻腿發抖,頸背的毛倒豎,血在牠們的毛上凝固。兇手朝親切跨了一步,我覺得要是眼睜睜看著大砍刀落在她身上,只怕沒辦法再心智正常地活下去。

我說:「不要。拜託……拜託,放她走。」

兇手停下來,轉身看我,「又是妳?」

他在微笑。

安德魯說:「莎拉,幫幫忙,現在我們也只能……」

只能怎樣?安德魯,我們只能乖乖閉上嘴巴,希望他們不會連我們也一塊宰掉?」

「我只是覺得又不關我們的事,所以……」

「啊,」兇手說:「不關你們的事。」

他轉身看其他獵人,張開雙臂。

「他說不關他的事。他說這是黑人的事,哈哈哈哈!」

獵人哈哈大笑,互拍彼此的背,狗群也開始繞著我們打轉。等兇手轉過來,他神情嚴肅。

「這還是頭一次我聽見白人說我的事不是他的事呢。你們拿走了我們的黃金,你們拿走了我們的石油。怎麼,我們的女人你倒嫌棄?」

「沒有,」可憐的安德魯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有種族歧視是吧?」

他念成了種族「支」視。

「沒有,當然沒有。」

兇手瞪著安德魯。「喂,」他說:「你要不要救這兩個女孩子啊,先生?」

安德魯咳嗽。我定睛看著他,我先生的手抽動──他強壯、漂亮的手。我經常看著他用這雙手拿咖啡,在鍵盤上敲打,趕截稿日。我先生,前天還在機場的出境大廳裡寄出了週日的專欄,像往常一樣連最後一分鐘都不放過。開始登機時我還在瀏覽他的文章,看有沒有打錯的字。最後一段是這麼寫的:我們是一個自掃門前雪的社會。要是我們不先以身作則,我們的孩子要如何學會先為別人著想? 

「怎麼樣啊?」兇手說:「你要不要救她們?」

安德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默立了許久。我們頭頂上有海鳥在盤旋,互相呼應,依舊是那種痛苦的悲鳴。我儘量不讓自己的腿發抖。

「行行好。」我說:「只要你讓我們帶走這兩個女孩,你們要什麼我們都願意給。放我們回飯店去,拜託,我們什麼都給你們。錢、藥品,隨你們說。」

兇手發出高亢尖銳的喊聲,身體抖個不停。他咯咯笑,整齊的白牙間滲出一絲鮮血,噴在骯髒的綠色尼龍運動外套上。

「妳以為我在乎那些玩意?」他說:「妳沒看見我脖子上的洞嗎?我最多只能再活兩天了,妳以為我還在乎錢和藥?」

「那你到底要什麼?」安德魯說。

兇手把大砍刀從右手換到左手,舉起右手,豎起中指,手指顫抖,只差一吋就戳到安德魯的臉上來。「我這輩子白人老是朝我比這根指頭。今天你要把這根指頭送給我。來,把你的中指切掉,先生,切下來送給我。」

安德魯瑟縮了,搖頭,雙手握拳,拇指壓在食指上。兇手持著大砍刀刀刃,把刀柄遞給我先生。

「快切,」他說:「喀嚓喀嚓。中指給我,我就把女孩給你。」

長長的停頓。

「如果我拒絕呢?」

「那你們只管離開,可是你會聽到這些孩子垂死時候的悽慘叫聲。你聽過女孩子怎麼零零碎碎地死嗎?」

「沒有。」

兇手閉上眼睛,搖搖頭,好整以暇的樣子。

「可不好聽呢。」他說:「你這輩子也忘不了。說不定將來有一天你在泰晤士河畔的京斯頓醒過來,你會了解你失去的不只是一根指頭。」

 


  

【活動方式】

為了解救小蜜蜂姐妹,莎拉和丈夫安德魯被要求截斷自己的手指,若換成是你,你願意用一根手指,來交換陌生人的一條性命嗎?請寫下你的決定以及簡單的原因。

【我的迴響】

這的確是非常天人交戰的考驗,雖然是陌生人的生死問題,我大可心一橫,牙一咬,轉身一走了之。站在自私的人性天秤上,我的手指頭當然比陌生人重要。但若是兇手喪心病狂,是個虐殺變態狂,他會故意慢慢凌虐兩個孩子,讓孩子在我完全離開前,讓他們在哀嚎聲中零零碎碎的死去。那麼我想我永遠也離開不了,人可能離開了,但我卻永遠被囚禁在那座哀嚎的心靈牢獄中,永遠脫離不了那場夢魘。到時候,我可能會精神崩潰,終至於完全失去我自己。那的確不只是失去我一根手指頭而已。所以思索再三,我承認我或許並不善良如天使,但是為了救自己一輩子的靈魂,我願意忍著痛與恐懼,付出一根手指頭贖回三條命。將來傷口復原了,那失去的中指傷疤會如同戰士身上榮耀的勳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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