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rma帶你上天堂》│大衛.薩菲爾 David Safier

德國《明鏡週刊》 (Der Spiegel)暢銷書,熱賣逾150萬冊!長踞暢銷書榜破128週!原來,人生不一定能有100分,100%的幸福卻近在眼前!

我死了,但這不是我今天最衰的事

當我發現自己竟然轉世成一隻螞蟻

死亡真的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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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明鏡週刊》(Der Spiegel)暢銷書,熱賣逾150萬冊!

長踞暢銷書榜破128週!

 

錯過了與好友交心的時刻、和工作夥伴一同奮鬥的喜悅,甚至忽略了親愛家人的生日

這一次,是否真能找回曾經不屑一顧的真幸福?

原來,人生不一定能有100分,100%的幸福卻近在眼前!

 

我看到了那道光。

光愈來愈亮。

光好美。

光裹住了我。

輕柔。溫暖。充滿了愛。

我擁抱著光,踏進光裡。

天啊,我覺得好舒服。好安全。好幸福。

 

可是後來我卻被光打了回來。

我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度醒來,竟發現自己有一顆超級大頭。

和一個超級大肚子。

和六隻腳。

還有兩根超長的觸鬚!

這是她生命中最得意燦爛的一夜,卻也是最滑稽悲慘的一夜!

 

金.朗爾──呼風喚雨的女強人、德國最知名的電視節目主持人。就在她獲頒電視圈大獎的這一晚,老舊太空站的洗臉盆也來「共襄盛舉」,結結實實砸在她頭上,送她進入生死的輪迴。被佛陀判定為「不算是個好人」的金,頓時從一個聰明性感的女人變成一隻勞碌命的螞蟻!更慘的是,她費盡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爬回家探望,竟發現好友妮娜在她「屍骨未寒」的時候,已經準備登堂入室接收她的帥老公及可愛的女兒!

人生不一定能有100分,100%的幸福卻近在眼前!

為了回到女兒身邊,金只好「為卡碼奮戰」、「力爭上游」!人生一夜翻轉,她得從螞蟻、天竺鼠、母牛、蚯蚓、甲蟲,再變成松鼠、獵犬……究竟要累積多少好卡碼,金才能再度轉世為人?錯過了與好友交心的時刻、錯過了與工作伙伴共同奮鬥的喜悅、錯過了親愛家人的生日……這一次,她是否能找回曾經不屑一顧的真幸福?


 

大衛.薩菲爾David Safier 
 
出生於1966年,德國知名編劇,劇作有《Hits Berlin》、《Berlin》、《Nikola》、《Mein Leben und Ich》、《Zwei Engel für Amor》等,獲德國最佳電視獎及艾美獎。第一本小說《Karma帶你上天堂》(Mieses Karma)成績斐然,廣受讀者喜愛,銷售破百萬冊、長踞暢銷榜達128週、版權銷售破16國。另著有小說《變身莎士比亞》。目前定居布來梅。

 


 

當你一醒來,發現自己變成了螞蟻,正常的反應只有一個:拒絕相信。

但我還是努力回想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有個見鬼的俄國洗臉盆朝我當頭罩下,然後我看到了光,結果又被那道光彈回來──這表示我又活了,但我的腦袋肯定傷到了。對,一定是這樣!我一定還在昏迷,再過不久就會類似下面這場對話:

「生命跡象穩定!」

「但她的腦部功能似乎尚未正常。」

「我再去準備輸血。」

「最後再加靜脈注射腎上腺素。」

「天啊,她這樣躺著真美。」

「她到底是誰?」

「丹尼爾.柯恩!」

老天爺,就連在這種情況下,我還在想丹尼爾!

可是……如果我昏迷未醒,為什麼我的腦子會認為我變成了一隻螞蟻?會不會跟兒童時期的創傷有關?如果是的話,要有多慘烈的兒時創傷才會讓昏迷的人認為自己是一隻螞蟻?

我滿腦子疑惑,抬起左前腳搔著觸鬚。各種感官都亂了,也許我靠著這幾隻腳而有味覺、觸覺、嗅覺;我的腳似乎鹹鹹的,硬硬的,還帶著一股「得快點洗個澡」的氣味。

這種刺激對我來說顯然太強烈了。

我驚慌地想著該怎麼讓醫生護士注意到我。如果我用盡力氣大喊,或許他們會聽見這個昏迷的病人在呻吟。他們會注意到我還有意識,然後把我從這場噩夢中解救出來。我於是瘋狂高喊:「救命!快來救我啊!」

我的螞蟻聲音簡直出乎意料地尖銳,有點像當年我的英文老師還沒被送進瘋人院關上好幾個月的時候。

「救命!我還沒腦死啊!有人聽得到嗎?」我更尖聲大喊。

「當然聽得到,你有夠吵的。」一個和藹的聲音說。

我大吃一驚。然後又覺得高興。有人聽見了!醫生注意到我了!哈利路亞!我差點就要用那六隻腳跳起舞來。

「你們可以讓我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嗎?」我滿懷希望地問。

「你沒昏迷啊。」那個和藹的聲音回答。

我嚇了一跳。要是我沒昏迷,那我在哪裡?又是誰在跟我說話?

「轉過身來。」

我慢慢轉過身──這是我第一次用六隻腳轉一百八十度,同時要這六隻腳乖乖聽話,顯然比醉醺醺的司機讓砂石車倒車還要困難。

就在後腳再次打結的時候,我對自己所在之處又看得更清楚:我在地面附近,在一個顯然是由螞蟻打出的地底隧道裡。而且這隧道裡站著一隻異常肥大的螞蟻。她對我溫柔微笑,彷彿聖誕老人吃了大麻餅乾。

「你好嗎?」

說話的很明顯就是那隻螞蟻。現在千真萬確了:我的腦袋瓜跟我說掰掰了。

「金,你真的昏頭了。」

「你……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問。

「當然。」那隻肥螞蟻笑著。「我知道大家的名字。」

這話不但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還引出更多疑問。

「你一定想知道我是誰。」那隻螞蟻說。

「還有我該怎麼脫離這個噩夢。」

「這不是噩夢。」

「那是幻覺嘍?」

「也不是幻覺。」

「那到底是什麼?」我問,但心裡已經有底:我大概不會喜歡那個答案。

「這是你的新生。」

聽到這句話,我細瘦的小腳開始顫抖,觸鬚因恐懼而左右搖擺。

 

第八章

 

「悉達多.喬達摩。」那隻胖螞蟻和藹地說。

「什麼?你說什麼?」我緊張得不得了,什麼都聽不清楚。

「那是我的名字。」

這句話讓我的身體暫時忘記了顫抖。悉達多──那不是基努.李維演過的電影嗎?是艾力克介紹我看的,他就喜歡看實驗電影,可是那種片實在無聊至極,讓人看了二十分鐘就想去上廁所,而且寧可待在裡面把門上和牆上的塗鴉一個個看過。這部「悉達多」電影的劇情是……

「佛。」那隻胖螞蟻說。「我的另一個名字就是佛,這你一定聽過嘍。」

我對佛簡直一無所知,早知道當初就該專心看那部電影,而不是一心想著基努.李維赤裸的上半身真是秀色可餐。但我至少知道一件事。

「佛才不是螞蟻。」

「我會以轉世者的形象出現。你轉世為螞蟻,所以我在你面前就是螞蟻。」

「轉世?」我結結巴巴地說。

「轉世。」佛回答得斬釘截鐵。

暈頭轉向的我馬上接口:「好吧好吧。先假設這一切我都相信好了,雖然我平常是不會這樣的,實在太詭異了,人怎麼可能相信這種事?我也不可能憑這樣就相信,就算……」

「你想說什麼?」佛打斷了我的話,我則努力想把雜亂無章的疑問有條理地說出來。「就算……就算你是佛,我也轉世了,那……為什麼是螞蟻呢?」

「因為你不值得轉世為其他生物。」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是個壞人嗎?」我非常不高興。我向來無法忍受別人罵我。

佛不說話,只是微笑地看著我。

「獨裁者才是壞人!」我反駁說。「或是政客。要不然,電視節目製作人也算。那種人是壞人,但我不是!」

「獨裁者也會轉世成別種生物。」佛回答。

「什麼生物?」

「腸細菌。」

我正想像著希特勒和史達林在直腸裡混戰會是什麼情景,就看到佛深深凝視著我前額的三隻眼睛:「可是對別人不好的人,一旦轉世就會變成昆蟲。」

「不好?」

「不好。」佛又是那截然的語氣。

「我對別人不好?」

「沒錯。」

「好吧好吧,也許我不是一直都那麼完美,可是,世上有誰是呢?」我酸溜溜地說。

「比你想像的還多。」然後他又加了一句:「好好運用你的新生吧。」

說完他就轉過身,高興地吹著口哨朝隧道口走去。

我還是無法了解:不好?我怎麼會對別人不好?

「等等!」我大喊,朝他追了過去。「我們還沒說完呢!」

他並沒轉身,還繼續走。

「我對別人沒有不好,而是非常好、超級好……」我大喊。「……我還有一大疊捐款收據……」

我在隧道裡愈跑愈快,直到後腳跟中間的腳纏成一團,把我絆倒為止。我撞上牆,大塊泥土落在我身上,等我的觸鬚從潮濕的土堆裡伸出來,佛已經消失在空氣裡了。

 

第九章

我獨自在隧道裡思索,三百萬個寶貴思緒同時從我腦中咻咻閃過,個個都想搏得我的注意。一開始,「我去年甚至參加了七場慈善大會耶」這論點似乎有潛力稱霸群雄,但不久「那隻胖螞蟻憑什麼評斷我」的念頭奮起搏鬥,企圖爭奪領袖大位,可惜最後大家全慘敗給「媽的,我真的死了」的體認。

不過,在我徹頭徹尾了解這個事實究竟是什麼意思之前,一連串的踐踏聲傳進耳中──那聲音就像有一隊步兵走近,而且,是真有一隊步兵走了過來!一隊螞蟻雄兵從剛才佛消失的地方出現,女隊長在最前方踏著大步。多虧了我觸鬚裡的特殊聽覺感官,即使她離我還有段距離,我仍然聽懂了她說的話。「快點,你們這些懶蟲」、「動作快」、「要是不聽話,我就把觸鬚戳進你們屁眼」!

這個女隊長真該去上一堂「如何以正面方法激勵工作伙伴」的課。她後方有十個女兵,正搬運著一個看起來像是莉莉的好友尼歐很愛吃的那種有機QQ糖。尼歐是那種「讓人很想掐死他」的小孩,我還記得上次跟這個死小孩說話的情景:我用溫柔的語氣對他說「要是你再說我是蠢豬,晚上就有怪物來抓你,把你的小嘴巴縫起來」。

「喂!那邊那個!動作快一點!」女隊長說。

我看著她。

「對,就是在說你!」她吼道。

我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畢竟被螞蟻罵的事不是天天有。

「你是哪個單位的?」

「我……我不知道。」我竟然還煞有介事、甚至一臉困窘地回答。

女隊長看到我流露出來的困惑,語氣放柔了一絲絲。「啊,我懂了,你遇到了大霧。」

「什麼大霧?」

「就是大霧啊。有時候會出現在外面,大多數被它殺掉的都死得很慘。像你這種僥倖活下來的,不是神智失常,就是眼睛瞎掉,或是神智失常外加眼睛瞎掉。」

所謂的大霧,怎麼這麼像我為了驅逐露台上的螞蟻而用了不止一次(因為一次沒效)的殺蟲劑?

「對,呃……我是大霧的犧牲者。」我回答。

「我是司令咖滋。」她咆哮。

讓我訝異的不只是她的名字不像名字,也因為她身上傷痕累累。難道都是在戰爭中受的傷?

「你叫什麼名字?」咖滋問。

「金。」

「這什麼蠢名字啊?」

我聽到那些女兵發出竊笑。

「隊上給我安靜!」咖滋吼道。她顯然無法忍受軍隊裡有點樂子。

「金,入隊。」她說。從她嘴裡說出來的「金」,聽起來就像個超級粗俗的髒字。

「不了,謝謝。」我回答。是哦,光死掉還不夠,竟然還要我抬QQ糖!

「入隊!」

「你用這種語氣我更不要。」這樣被人吼來吼去,我沒辦法接受。如果公司裡有人大小聲,那個人通常是我。

「噢,那你想聽怎樣的語氣呢?」咖滋以甜滋滋的語氣問。

「恰當的語氣。」我回答。

「給─我─入─隊!」咖滋大吼,聲音大得連我的觸鬚都跟著振動。

然後她以更甜滋滋的語氣問:「這樣夠恰當了嗎?」

「不太夠。」我回答。

這隻領隊螞蟻真的生氣了,她咬牙切齒地說:「你現在就給我入隊!」

「為什麼?」

「不然我就扭斷你的脖子。」

這句話的說服力就很夠。

 

心驚膽戰的我進了隊伍,這會兒只得跟其他女兵一起扛QQ糖。糖黏黏的,散發一股人工草莓香料的惡臭。我們扛著糖走進一條看似永無止境的隧道,愈來愈深入潮濕的土地。扛東西走隧道實在費力,我好久沒像這樣滿身大汗了。我對運動向來不在行,每次艾力克問我要不要跟他去慢跑,我只回答:「要是上帝希望人類慢跑,祂就會讓穿上慢跑服的人還是美美的。」

我在那個膠質糖塊下方氣喘吁吁,身邊那幾隻螞蟻也一樣盡量不注視彼此──這隊蟻兵還真害羞。

一會兒之後,我轉向走在我身邊的年輕小女兵:「你也是轉世過的嗎?」

但她還來不及回答,咖滋就喊:「喂!新來的!你知不知道我怎麼對付邊工作邊聊天的部下?」

「扭斷他們的脖子嗎?」我問。

「在那之前我會先拔掉他們的觸鬚。」

 

我們愈來愈疲軟,咖滋的威嚇就愈來愈有創意,最後她還想把令人很不舒服的東西放進我們的生殖腺裡。但我實在累得沒力氣聽了,QQ糖塊壓得我腿軟,觸鬚聞著身上刺鼻的汗味,超想來個阿育吠陀療法泡泡澡──即使我明知螞蟻根本很少洗阿育吠陀泡泡浴。就算真有,也只是從排水孔消失的淹死蟻屍。

終於,我們抵達了隧道盡頭,我聽到震耳欲聾的嗡嗡聲,每接近一步,那聲音愈響。最後,我這輩子見過最令人屏息的畫面呈現在眼前:一座螞蟻大都。這個龐大的蟻洞深入地底,被陽光照亮。陽光穿透數不清的隧道,一切在我看來清楚如白晝──虧得我有一雙對光敏感的眼睛。

上百、上千、上萬的螞蟻走著、踏著,發出隆隆響聲。

在他們親手以羊腸小徑、糧食堆和孵化場所打造出來的王國中,每一隻螞蟻都知道該往哪裡去。我瞠目結舌,訝異極了。把一個從小在山上農場長大的人驟然丟進交通尖峰時刻的開羅,大概就會有我現在這種感覺吧。

我望著排成陣列飛越頭頂上方的飛蟻,觀察那些工蟻以絕佳紀律在土牆上挖洞,盯著那群兵蟻把糧食抬上高得嚇人的食物堆。這裡很混亂,但是亂中自有一種完美的秩序。或者該說這是混亂的秩序所形成的完美?不管怎樣,實在太驚人了!

兩隻飛蟻忽然以快如錫斯納氣象飛機那足以折斷頸子的速度飛過我們頭頂,只聽他們興奮大笑:「天哪,這些工蟻真是慢死了!」

「沒有翅膀的生活一定很慘。」

「對啊,幸好我們不是女的。」

咖滋怒氣沖沖地瞪著他們的背影,咒罵道:「臭男人!一點用也沒有!」

我心想:這句話,女人也常說耶。

「什麼都不會,只會跟蟻后交配。」咖滋繼續罵。

我心想:這句話,女人就沒那麼常說了。

我望著那兩隻飛蟻的背影,頭暈目眩得沒聽見咖滋還罵了些什麼。不幸的是,不然我就會聽到她說「動作快,不然我就咬你屁股」了。

「哎唷!」我大叫一聲,立刻繼續埋頭工作。

最後我們終於帶著那坨QQ糖來到營養品堆,這裡全是由人類的垃圾組成的:這裡有塊吃剩的巧克力棉花夾心餅乾,那裡有一小塊巧克力,再過去還有半個焦糖口味糖果。這幅景象使我不禁自問:「到底螞蟻可不可能得糖尿病?」

放下QQ糖塊後,大家都累壞了。咖滋帶領我們到臥鋪,那是糧食堆附近的一個小洞。整個隊伍一進洞便就地癱倒,打起鼾來,除了剛才在隧道裡被我問過話的那隻年輕螞蟻以外。

「我是傅嘶。」她說。

「哈囉,傅嘶。我是金。」我回答。

「這個名字真的很蠢。」她笑著。

「你自己叫傅嘶還敢說我。」我酸溜溜地頂嘴。這隻螞蟻真教人抓狂。

「你剛才問我一件事……」傅嘶繼續未完的話頭。

我又高興起來,而且滿懷興奮。「對,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轉世了。」這隻年輕的螞蟻是否也在我的命運裡?會不會所有螞蟻都是轉世的人類?也許我並不孤單?

她望著我,頭歪到一邊,思考起來。良久良久之後,她一派天真地問我:「什麼是『轉世』?」

我的希望破滅了。  


  

【活動方式】

因為一個洗臉盆,女強人金‧朗爾開始了累積好卡碼的新生命,螞蟻蚯蚓小牛獵犬令人眼花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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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迴響】 

我想變成一陣風,無限的天空是我的舞台,廣闊的大地是我的遊樂場。翻個跟頭,大地就鬧起龍捲風,用力一揮臂膀,大樹就連根拔起,我追起其他的風朋友,大地就飛沙走石,他們就呼呼的哭起來。只要我開心吹起口哨,萬物就跟著我輕柔的搖擺。有時我會玩興大起,偷偷掀起辣妹的迷你裙,嚇得她們花容失色,我可得意呢!惹我不痛快,我可是會扯亂大嬸們的頭髮。不過我本性是善良的,我最喜歡撫摸可愛小朋友粉嫩的臉。我是最自由的旅人,但我也是可憐的流浪者,因為我沒有家!…,我也不知道我的爸爸媽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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